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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场上的黑衣人收回攻击后,仍将双手负于身后,只是稍转身体,朝向任煊所在方向,声音不高,却犹如在每一个人耳边响起,说道:“想不到你们任家年轻一辈竟如此不济,没有一人能接我一击,可笑!”
任煊苦着脸说道:“前辈神通盖世,这些小孩子自是不堪一击。”
“恩?照你的意思说,你便能接我一击喽?”黑衣人脸色转寒,口气不善的问道。
“你!。。你,莫要欺人太甚!”
任煊很生气。任弓心被他如此羞辱,自己莫可奈何,已是自己的一种耻辱,现在说自己在他面前也是不堪一击,那就是公然对整个任族的羞辱了。可即便如此,任煊也不敢在口头上占什么便宜。
因为黑衣人的境界任煊完全看不透,只觉他浑身上下诡异莫测,有时一举手,一投足便能给他莫大的压抑之感,而这种感觉,像极了自己年轻时见到的一个洗髓境巅峰高手身上的气息。
虽说不能依此便认定这个黑衣人是洗髓境巅峰高手,但只要他是洗髓境,那么自己这个淬体境第三重天的小小族长,在他面前便只能如同一只蚂蚁一般,起不了一点争胜反抗之心。
听到任煊气急败坏的说话,黑衣人倒也不恼,只是桀桀笑道:“快把那个任远交出来吧!不然我天天要来对找你们这些小辈指导一番,不过下次可以换一个人来了,你们也不愿意他被打残吧!哈哈”,说完,黑衣人身形便是缓缓消失在了原地。
“族长,现在怎么办?”,列中的一个长老出声问道。
“这么多天了,难道还是没有一点任远的消息吗?”
“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查了,甚至还请叶家出动了人马,只是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
“混蛋!任煊双目一瞪,那位长老蹬的退后了一步。
任煊将目光一转,炯炯地看着练武场黑衣人所站的位置,道:“任远那小子到底哪儿去了,难道黑衣人口中说的东西真被他拿去了?”
族长也不等人回答,便又说道:“去叫人看看弓心的伤势”,说着转向任愈:“如果明天黑衣人还来,就由你替你大哥上场吧”
“是”。任愈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