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哦不,还隔了一层布料。
苏洛泽现在一看到那些遮掩的东西便一阵难受,伸手将她身上就有的最后一丝遮掩也撕下。没了那布料的阻挡,花穴便在冷空气中一开一合。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东西,和自己身上的构造完全不一样,可是看着那留着蜜水的洞口,出于本能地便一口稳住了它。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却遇到了那颗小珍珠的阻拦,他的舌尖便和那小珍珠玩起了捉迷藏,直到又一阵蜜水袭来的时候,他才停止。那蜜水来的挺猛,有的还落在了下面的床单上,在上面淡出了一个水晕。他的下巴也是光亮光亮的,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一字一顿对她道,“我难受。”
潘落拉被情yu磨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却又听他说难受,以为他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了,正准备问他哪里不舒服时,他却拿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下那处,火烫火烫的巨大上。
她对面这样的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真的未经人事,还是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平时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的人,现在居然还会嘟着嘴巴和她说难受。他的手就这样抓着她的,他本能地握着她的在分身上摩擦起来,潘落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脸微微一笑,俯身就含住那火烫的东西。
被湿润的温暖包裹着,苏洛泽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双手捧着她的头,只希望可以更深入一点,只是她的小嘴不够深度,不能够全部包裹住他的分身,快让他心里急躁地要命。
潘落拉这样一来一回,嘴上的两腮已经酸类,她索性放开,整个人平坦在床上,苏洛泽却因为她的离开,没有像刚才那样湿软的安慰,更加难受了。
他想拉着她起来,重新来过,却见她拉着他俯下身子,她的手捧着他俊俏的脸,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