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鸣二话沒说,拽着张憨的衣领往外一拽,顺势往过道里狠狠一贯,张憨起码超过一百八斤的体重,直接被他抛到旁边,像老鹰抓小鸡,一头撞在墙上,顿时血流满面,
徐一鸣上前一步踩住张胖子的腹部,冷冷问道:“我小婶婶是你打的吧,”
“你……你是谁,”张胖子还沒回过味來,他根本就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被宁江市警务系统全市通缉的嫌疑犯,
徐一鸣也不再问,直接一脚踩下去,胖子的右脚踝骨咯啪一声就碎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传出老远,回响在医院的走廊里,久久不能平息,
徐一鸣又问道,“我小婶婶是你打的吧,”
听到徐一鸣连续两次提起小婶婶,张憨终于发现反应过來,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徐一鸣,“小子,你死定了,现在全城都通缉你,”
“胖子,你不是说我被通缉了吗,在通缉之前,足够小爷我弄死你,”徐一鸣一脸戏谑,
张胖子胖子这才明白过來,人家上门报仇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连忙喊道道:“别打了,不是我打的人,”
此时的张憨狼狈至极,全然沒有在合庆镇上吃拿卡要,威风凛凛的地头蛇的霸气,原來今天抓队顺过來的赌资,去吃喝一通,却差点被徐一鸣刚才的一脚踹出苦胆汁,
鼻涕眼泪和鲜血涂了一脸,说话也带着哭腔,看起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是你,那就是别人咯,”徐一鸣和和气气的问道,根本不像刚才一到病房,二话不说就开始大打出手的主,
“不是我,真不是我……”张憨还有在否认,而且还挺讲义气,并沒有把同样栽倒在地上的李二供出來,可是徐一鸣却观察到他刚才的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望着刚才另一个警察瞟过去,
“我知道不是你,那你可以说说,为什么我小婶婶会被打伤,说出來,说不定可以放过你,”徐一鸣拍了拍张憨肥胖的脸蛋,
“真的,”张憨一脸狐疑,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一向算话,刚才让你的同伴滚开,他就真的被我踢滚开了,”徐一鸣道,
张憨听得吐血,看着旁边的李二有些不忍,最后他还是说道,“我们沒有打人,只是那个女人自己撞墙的,”
“那我小婶婶为什么撞墙呢”徐一鸣继续问道,
张憨刚想说谎,却看到眼前的年轻人冲忙戾气的眸子,心中一凛,老实道,“李二本來想脱你小婶婶的衣服,吓吓唬他,结果……”
得知答案的徐一鸣,也不知道再说话,张憨刚想挣扎起來,徐一鸣又健步冲过去,又是一脚,不偏不倚,直接把他踢得滚一圈,
张憨再次发出惨叫,晕厥过去了,
解决了张胖子,徐一鸣再次操着刚才被拧断手腕的李二走去,缩卷在墙角上的李二看到徐一鸣一步一步的想他走來,又看到沒有两下,就被揍晕的同伴,心悸的扶着墙壁转身就要跑,
这个时候,一个护士刚从走廊拐角处走出來,刚好被从冲出的李二撞到,咣当一声,女护士手中的医用托盘上药物突然跌落在地上,
吓得对方尖叫不已,
李二也顾不上道歉,还呵斥道,“让开,警察办案,”还想拨开女护士,结果被健步冲上來的徐一鸣拎住脖子,朝着墙壁按下去,
“警察办案,护士小姐不用惊慌,”徐一鸣笑着说道,说着从李二的腰间至极顺从手铐在女护士面前晃了晃,
李二听到徐一鸣大言不惭的冒充警察,刚要反驳,又被徐一鸣一巴掌抽过去,见到同伴被打,李二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然后在女护士呆滞的眼神中,徐一鸣很熟练的从地上捡起一把针筒,尖细的针孔就在李二的眼前晃了晃,“你要是敢动,我接截破你的眼睛,”
李二瞳孔睁大,却不敢反抗,很乖巧被拽到晕倒在地上的张憨旁边,徐一鸣让他们双手交叉,直接用手铐把两人铐在一起,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样面对面,亲密无间的铐一起,激情四射,
“警察就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在医院放肆,”护士沒好气的说道,刚才被眼前这个家伙吓到,害她打破病人的输液药物,她肚子正一肚子气,
徐一鸣一边忙着赔不是,一边忙帮护士捡起药物,又把手中的针筒教会给对方,见到徐一鸣脾气不错,女护士才沒有计较,心中却很疑惑不已,穿着警服的两个男子被铐住,而铐住他们的警察竟然不穿警服吗,临走时候,还一脸鄙夷的看着李二,“真是犯贱,当贼的还穿着警服,真当人民警察是啥子不成,”
李二听到这话,双眼一等,差点就闷出内伤,却敢怒不敢言,
女护士走后,徐一鸣也不理会两外被撒气一同的两个倒霉警察,推开病房,贺兰芝躺在病床上仍旧昏迷不醒,脑袋抱着很厚的纱布,看得出來她是头部受伤,不过让徐一鸣放心的是,心电图的走势平稳,可以说明贺兰芝沒有生命之忧,
刚才他可是吓坏了,老头子走之后,在这个事世界上贺兰芝这个把他从小带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