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咸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没有了舌头,口腔内空荡荡的。
南宫雪又疼又怕,她没想到南宫娆秋竟然真的敢对她下手。
敢割她舌头,那是不是……意味着,也敢杀了她!
在疼痛和恐惧的折磨中,南宫雪的嚣张的气焰终于消失不见。
南宫娆秋慢慢拭去匕首上的血,唇角嗜血的笑越来越浓。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南宫雪这个恶婆娘,整日里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高贵,一口一个贱人~,丑八怪,废物,草包……
每次听见她这么说,南宫娆秋都恨不得割了她舌头。
如今总算得偿所愿,看着她疼的在地上打滚却又发不出声音,南宫娆秋心头总算稍微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