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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扬,你承认你自己是另类的东西了?”江海宁在绕着弯弯道儿地说许正扬。
“反正我得承认我是东西,避免落入你说我不是东西的埋伏圈。”
“哈哈哈……”江海宁笑了。“许正扬,因为你另类,所以你招女生的喜欢!”
“江海宁,关于另类与讨女生喜欢的存不存在必然的联系,我也就是在你我之间加以探讨,假如在第二个女生面前说女生喜欢另类的东西,说不定会招致众口一词的惹祸上身。”
“我所说的也谨代表个人的观点,不可以偏概全。”江海宁认为许正扬说的话有时很是耐人寻味,就像喝茶一样细细品,越品越有别样的滋味。“许正扬,你这人也忒损了,不要以为你九曲十八弯的说辞就可以掩盖你的真实意图!”
啊?自己这么隐晦的话江海宁也咂摸出许正扬他的意思来!许正扬知道江海宁天资聪颖,断定她就是明了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许正扬故作糊涂,“江海宁,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啊!如果你认为我所说的话是拍马屁的话,那有一句话是千真万确、毫不掺假的大实话,也就是不是拍马屁的话,好看的小说:。”
“那是啥话啊?”江海宁问许正扬。
“那就是你漂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漂亮!”许正扬靠近江海宁的耳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江海宁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许正扬,说什么呢!”江海宁把脸扭过去,望着车窗外快速后闪的景物。“哎!许正扬,快看,黄河大桥!”江海宁适时地转换了话题。
许正扬没想到江海宁对自己的一句毫不掩饰的赞誉竟然这么地不好意思。当着第三个认识的人的面,许正扬这句发自内心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许正扬也把眼睛转向窗外。汽车正行驶在黄河大桥上,一根根碗口粗的斜拉铁索闪过。“江海宁,这座黄河大桥在远处看,真可称得上蔚为壮观,气贯长虹。第一座横跨长江的大桥有‘天堑变通途’之说,这座黄河大桥的作用也毫不逊色呢。哎,江海宁,你下过黄河吗?”
“啊?许正扬,我没下过,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下过啊!”
“不错!我徒步涉水和横跨过黄河两次。”
“呵!许正扬,真看不出来,你也有如此奇幻的经历,但我不相信,请举实例。”江海宁望着许正扬,半信半疑,甚至认为许正扬在故弄玄虚地吹牛。
“一次是涉水趟过黄河。那是去年春天,我和姐姐骑车到省城,那时正值黄河枯水期,在洛口渡口过去的时候坐的轮渡,放眼一望,东面不远河面的狭窄处有好多人推着自行车徒步涉水过河,我跟姐姐说,回来的时候也不坐船了,也过一把趟水过黄河的瘾。回来的时候,我和姐姐就推着自行车由南至北趟水过了黄河,那感觉就像过我们村西的吉庆河一样,稀松平常。不过回来的时候,我和姐姐把趟水过黄河的事儿跟爷爷一说,爷爷吓了一跳,说黄河水很邪乎,那浑黄浑黄的水说涨就长,一眨样可就到眼前的。以后可不能干这样的玄乎事儿。我想爷爷说的也太神话了。为啥爷爷这么地敬畏黄河水呢?”许正扬喝了一口水。
“嚯——!许正扬,你和你姐姐趟水过黄河的事儿,也许在当时不算啥,可以后说起来,这也是你的一次伟大的经历唻!养育了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你有机会和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哩!”江海宁面带一脸崇拜的神色。
“爷爷之所以这么敬畏黄河水,是因为他年轻时有着一次更为惊险的经历,那一次,爷爷差一点阴阳相隔。”
“是吗?许正扬,说来听听!”江海宁没想到许正扬的爷爷还有更为玄幻的传奇故事,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是爷爷年轻时,与大爷爷、三爷爷兄弟三人在省城做买卖,爷爷干的是赶着马车运货的差事。有一次临冬时节,爷爷赶着马车在洛口渡口乘轮渡过黄河。轮渡船上人车拥挤,正巧爷爷站在船边上,驾辕的马不知为何动了起来,爷爷被挤下了渡船,掉入了寒冷刺骨的黄河水中。船上的人们都惊呼起来,‘有个半大小子掉进黄河里了!’人们开始惊慌失措地想办法营救爷爷。爷爷说当时他就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托着他浮在水面上打着转转。有的人找到了一根长长的竹杆,把爷爷拉上了船,爷爷得救了,所以从此,每到过年过节,爷爷就祭祀黄河水神,说是黄河水神保佑他大难不死,才有了后来的一大家人。”
“许正扬,你爷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许家以后肯定人才辈出,有声名显赫之人出现的!”江海宁拍了拍许正扬的肩膀说道。
“啊呀,江海宁,你可真会说让人高兴地话,我们许家如今代代都是农民世家,哪有人才辈出,更无声名显赫之人啊!不过,爷爷至今身体健壮,很少得过疾病,大概得益于那次大难不死吧!”
“许正扬,我江海宁说话很灵验的,要不咱走着瞧!”江海宁眨着大眼睛略带神秘地望着许正扬。“许正扬,你还有一次过黄河的经历呢,不会是游水过黄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