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了辛艳雯家的艰难境况,其中,他有意识地添油加醋地渲染了其困难的程度,旨在唤起江海宁的同情心,伸出援手,帮帮辛艳雯。
江海宁听完了许正扬富有故事性的讲述,不住地感叹辛艳雯境遇的不幸。“许正扬,我想你不会是让我出来听你如泣如诉地讲故事的吧!”
这个江海宁真是机灵的很,许正扬一看气氛渲染地差不多了,便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江海宁,听说你爸是当大官的,我想请你给你爸说说,给辛艳雯的哥哥找个临时工的活儿干,脏累不嫌,只要是挣些钱就行。如果那样的话,辛艳雯家庭的困难就解决了,同时她也可以有条件去德城体校读书了。”
许正扬总算把自己想好的话一股脑地说完了,接下来就是听江海宁的回答了,也许江海宁会很豪爽地答应,也许她会找一些借口来推辞,究竟这是许正扬第一次肯请江海宁帮忙,出手相助是人情,无奈不帮是正常。许正扬的心里象竹篮子打水一样,结果也许是毫无收获。
“哟,许正扬,人都说,有什么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儿,有多么大的包子皮,包多么大的包子,你可真是一样也不具备啊,你咋就知道我能出手帮辛艳雯这个忙啊!”江海宁带着嘲讽地口气反问许正扬。
哎哟,坏了,这个江海宁看上去很慷慨,很大方,也不过是毫无同情心的为富不仁者!许正扬真是后悔他有这个想法,也幸亏没给其他任何人讲这件事,不然的话,他许正扬的脸面会尽扫地,更谈不上有什么尊严。
“啊,是啊,我许正扬就是一个农村里出来的老实巴交的穷小子,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我有一颗善良的心,我原以为江海宁你能出手相助,你如果也有什么困难的话,那就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许正扬愤怒地说着话,觉得心跳到了一百多下,他对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毫无同情之心的达官贵人历来不齿,他近乎于发怒了。
“哈哈哈……!”看到言语过激、六神无主、手忙脚乱的许正扬出离愤怒的样子,江海宁乐地左右摇晃着身子。
这个江海宁,可真会耍弄人!许正扬真想转身就走,可他抑制住了这种冲动,毕竟是他在求人家帮忙,做生意还讲究买卖不成仁义在呢,何况是这等小事。许正扬压了压愤怒的情绪,他要让江海宁说句明白话,“江海宁,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好看的小说:!”
“许正扬,我说过不帮这个忙来吗!你看你这个紧张劲儿!看着你同学辛艳雯的难劲儿,我说我麻木不仁了吗?”江海宁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那,江海宁,那就是你愿意帮辛艳雯这个忙了?”许正扬的情绪象从冰箱里一下子扔到了热油锅里,激地他差一点休克过去。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许正扬虽人穷志不短,空怀有一副侠骨柔肠而无济世之力的份上,也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这个忙我是邦定了。但丑话说在前头,我爸可是原则性极强的人,事儿到底办成办不成,我也不敢打包票,我只是尽力而为之。”江海宁并未把话说得太满,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也要让许正扬的心悬着,她要考验考验这个侠骨仁心的农村后生到底有多大的涵养。
“哎哟,江海宁,有你这句话,我把心就放到肚子里了,这等小事,对你爸这么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既然答应了的事,我许正扬认为江海宁你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敬候佳音了!”许正扬学着电影中的侠士一样,抱拳行以大礼。
“哈哈哈……,”江海宁又在乐了,“许正扬,你是真会乘胜追击。行,晚上我就回去跟我爸说说,但愿老爸能给辛艳雯老实地不能再老实的哥哥找一个他能胜任的临时工作。”
平常看上去不言不语的许正扬,没想到在说话技巧上也能把握地恰到好处,不温不火,紧要关头,还能紧跟上几句。江海宁开始觉得许正扬是个不同于泛泛同龄人的农村少年了。
第二天下午放学,江海宁对许正扬说,他父亲考虑了再考虑辛艳雯哥哥的情况,说县物资局伙房食堂里正缺少个蒸馒头做饭的,不知辛艳雯的哥哥能干不?管吃管住,每个月三百元。下个月月初就来上班。“
“好,很好,这个工作辛艳雯的哥哥准能干好!”许正扬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蒸馒头做饭,便满口应允下来。“江海宁,有时间,我请请你,以答谢你的慷慨相助!”
“哎?这可是许正扬你说的,你说怎么着答谢我!”江海宁又给许正扬出难题。
“随便,江海宁,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许正扬一想,既然事办成了,豁出去了,人家江海宁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那好,你就听信儿吧!”
江海宁扔给许正扬一句这样的话,弄得许正扬云里雾里,到底是听江海宁啥信儿啊!
当许正扬把给辛艳雯哥哥找到工作的事告诉给辛艳雯时,辛艳雯感动地留下了眼泪,不知说啥感谢的话。
许正扬没忘记问辛艳雯,“你哥会蒸馒头,会做饭吗?”
“许正扬,要说干别的我哥不会,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