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槟酒。“李舒捷,菜都快凉了,赶紧吃!”
李舒捷赌气地端起酒杯,自斟自饮地一气喝干了她那瓶香槟酒。
许正扬默默地喝酒吃菜,他真没想到这顿饭吃地这么尴尬。
最后,上来的面条许正扬和李舒捷只吃了几口,许正扬实在吃不下去了。
许正扬站在李舒捷的旁边,眼看着她把账付了,他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法说,因为他的兜里还剩下十多块钱。
大街上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凉风习习,天空中似乎有零星的雨滴飘落。
许正扬和李舒捷并排走着,许正扬发现李舒捷瘦弱的身体有些发抖,他脱下褂子给李舒捷披上。
李舒捷抬眼看了许正扬一眼。“谢谢你,许正扬,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儿,陪我走一走行吗?”
“行!”许正扬回答地很简练。他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李舒捷的心。
二人过了学校门口,慢慢地向前走着,谁也不做声。
“捷子,十分对不起,请原谅我不太会说话,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脾气。”许正扬首先打破了沉默。
“许正扬,你没有什么过错,为啥说对不起呢?”李舒捷停止了脚步,两个胳膊抱在胸前,眼泪汪汪地看着许正扬。
许正扬掏出手绢递给李舒捷,她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许正扬,咱农村里男女孩子定亲有个说法,那就是小见面时,如果男方同意,就把手绢自动地递给女方,而女方把自己的手绢交给男方,才算数。你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啊?”
这个李舒捷,真会借题发挥。“可是,小见面是不为准的,只有大见面、换了定亲贴之后才算有了媒议之约。”许正扬对农村订婚的程序还是比较了解的。
“还给你的手绢!”李舒捷把手绢赛给许正扬。“许正扬,今天虽然我们的谈话不太愉快,可是我心里总算亮堂了一些,我日思夜想的许正扬竟然只是想跟我李舒捷做个一生一世的兄妹,做个异性朋友。许正扬,你好狠心啊!”
听了李舒捷的话,许正扬心里一揪。几个月前还是体格健壮的李舒捷突然苗条的不可思议,难道就是为了他许正扬?唉!傻妹妹哟!
“洁子,我们求同存异,暂且不谈论这个沉重的话题怎么样?我知道我许正扬现在一无所有,无法报答你对我的好,可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在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是啊,现在的许正扬真的是一无所有,而且连一句让李舒捷高兴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许正扬对自己所说的话要负责任,他不能只顾眼前,他不能欺骗李舒捷,否则的话他许正扬要背上一辈子良心的债!
“对不起,李舒捷。你和我不一样,你现在已经参加了工作,在以后几年里,希望你找到可心的如意郎君,世上比我优秀的男生有的是。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们之间的交往只是过往云烟,童真值得收藏回味,但未必能够成就未来美好的生活。”
在李舒捷眼中,许正扬是有些铁石心肠,因为他过于理智,考虑的事情太多。
许正扬把话题引向李舒捷的工作,李舒捷的心情开始好转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李舒捷所在的电器厂是一家南方老板独资开办的私营企业,管理特别严格。李舒捷的堂哥李卫兴在厂子里担任车间主任。因为有李卫兴的关系,老板对李舒捷很是照顾。三个月的实习期满,李舒捷成为正式员工,月薪从三百元长到了四百元。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月工资四百元已经是一个不菲的数目,因此,李舒捷产生了让许正扬放弃读高中来她们厂打工的念头。可从许正扬刚才言谈话语中,李舒捷发现她的想法与许正扬的理想是大相径庭的。最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让许正扬放弃读书,是比登天还难!
许正扬和李舒捷不觉来到一条长长的胡同里,胡同的尽头就是延城一中的学校大门。胡同里很是僻静,只有偶尔的几个骑自行车的行人在二人身旁经过。
这时,天空阴云消散,万里无云,浩瀚的夜空只有繁星灿烂。
李舒捷把许正扬的褂子还给许正扬,说她不冷了。当许正扬接过衣服的时候,李舒捷突然拉住许正扬的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微微凸起的胸部,她呼吸急促地说道,“许正扬,求你摸摸我好吗?”
许正扬被李舒捷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地手足无措,他感到李舒捷的双臂十分有力,以至于他无法把手抽回来。许正扬实在是反应不过来李舒捷为何有如此的举动,他只感到她凸起的前胸柔若无骨,但很坚挺。
许正扬觉得头“嗡”的一下有些眩晕,他用了很大劲儿才抽回了双手。“李舒捷,不要这样!”
李舒捷感受着许正扬的手在胸部压迫使全身产生的奇妙的感觉,她两眼迷离,双目含情。可当许正扬奋力收回双手时,李舒捷如同疾驰的汽车被强行急刹车,她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捷子,请自重!”许正扬迅速地穿上褂子。
“许正扬!你真冷血!”李舒捷哭着向前跑去。
许正扬追上李舒捷,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