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莫怀远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看着我!!”莫怀远低沉冷厉地说了一句,吻她的同时,让她清醒感觉到是他在吻她,唇.舌间的侵.犯更深。
安然抬起纤睫看他一眼,浑身顿时燃起漫天的大火,颤抖起来。
他清隽冷峻,刻在了她脑子里,霸道地侵占她,与她共舞。
安然大概是疯了,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小手捧住这个男人俊逸的脸,小心又用情地吻起他来。
莫怀远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颤了一下!眸子里的猩红如野兽一般,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藤椅上,粗喘着吻了下去……
……
深夜,沈焉将最后一桶衣服打捞起来晒在了后院。被复职带来的亢奋感激得一直忙碌到现在未停,她甩一下脑门上的汗,猛地笑了一下,不管怎样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管他是谁的错误又是谁的仁慈!!只要能再次升上去,她什么都愿意做!这次上去就再没有人能把她整的下来!
扶着腰疲惫地走出后院,却在庭院昏黄的灯光下,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藤椅上,
莫怀远高挺拔的身躯压着那娇小的小女人,交吻得激烈缠婂,像是要融入对方的身体一般。莫怀远也就算了,沈焉明显感觉得到他对安然特殊,不止一点半点,可安然——
竟然也那么……心甘情愿……甚至是,有点乖巧的主动……
那场景,震得沈焉脑子“嗡嗡”作响!!
“……”她急忙藏到院子后面,想了想还是到别处去找睡的地方,今晚,就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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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定的闹钟铃声吵到乍醒时,安然头痛得快要裂开来。
“……”乡下就只有那种老式的闹钟,敲铃的那种,响起来震天响,她捂着耳朵翻身醒来,小眉头蹙得无比紧,腾出一只手来去按掉。
拍了好几下,才不响了。
“好吵……”
她委屈的说了一声,没好气的松开耳朵,拍开老旧的掉渣的窗户,往下看,居然,这么早的时间就有人开车到了庭院里来,几个人站在下面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安然刚想没好气地大喊一声“还让不让人睡啦”,却蓦地发现自己胳膊裸露,身上只披了一件外套,散发着淡淡的清爽烟草味,质地精致考究……
“……”她小脸白了,这样正式严肃又狂放不羁的外套,就莫怀远驾驭得起。
是他的。
而外套下,她上半身几乎全部裸.露,t恤被撕裂了一块从肩口落下来,掉到了腰间,她嫩白的小身子顿时缩成了一团,躲在外套下,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跟莫怀远喝酒,拼酒!每一个问题和答案她都记得!!
——记得莫怀远吻她,那一声低哑强势的“看着我!”灌入耳中时,她酥.麻到抖了一下,看到了他冷峻的脸和漫天的星光。
“……”安然捂住嘴才没尖叫出声,小脸之上风云急遽变换,回想起她对莫怀远的感觉。
昨晚——
莫怀远的大掌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在极度紧绷的强烈渴望下,咬着她的舌哑声问道:“然然,要跟我一起酒后乱.性么?”
安然吻得忘乎所以,小手扣住他
的大掌,喟叹一声,觉得好舒服。
莫怀远心里的弦,那一瞬崩断!!
将软到不行的她带起来,一路吻到她在二楼的房间,就要将她办了的时候,却发现她小脑袋一歪,勾着他的脖子,就着吻他的姿势……睡着了……
激烈之间,她的t恤早就已经被撕破到腰间。
安然捂着自己的脑袋,细白的手指掐紧到发丝里面,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安工程师!!”助理气喘吁吁地敲了门!
“啊……”小女人抬起头来,小脸苍白又泛着一丝一缕不正常的红,颜色交叠尴尬不堪,“我起来了,起来了已经!”
“好那快一点,莫副市长等在楼上,我们很快就要出发了!”
“好,好好好……”安然把窗户一关,裹紧了外套,下去找衣服穿,“怎么这么早啊,不是跟我说九点吗,我这才定八点的闹钟!”
“莫副市长说深山里面寒气重,等太阳升起来泥泞会特别难走!”助理喊了两声,想了想,道,“你已经是最晚的了,他叫我们不要打扰你才没叫你起来的!”
安然愣愣的,脑子里又闪过昨晚莫怀远的脸来。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开门出去,楼下一群人都在等她。
莫怀远在远远的几辆车前面,看她一眼,紧蹙的眉头松了松,侧过头跟旁边的人说出发。
安然忙坐到最后一辆车里面,问:“又去深山,不是昨天去过了吗?”
“这回更远,在山坳里面,”助理把裤腿扎了起来,道,“莫副市长有备而去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昨天她说,深山里的那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