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些正常生活,算起来麻烦的是我现在左手比右手粗一些而已,哈哈。”
肖忆鄙视‘抽’空一句:“我左手也比右手粗,这有什么好麻烦的。”
“你右手不是没问题吗?”
“白痴,右手当然要握鼠标!”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文泰笑够了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正在用鼠标的时候,我右手是比较麻烦的,不过这也让我找到了一个正常人很少会考虑到的方向……我指游戏里。”
“你看,比如我们用走位补兵来说,你正常‘操’作英雄走位补兵的话要作多少‘操’作。”
“这个不一定,看情况吧。首先要看对方英雄的位置,然后看我这边小兵的位置和敌方小兵的位置,然后还要随时准备进入初刀距离……这么一算的确是需要不少‘操’作。”
“没错,这就是关键。一开始我玩游戏的时候也是这样,总觉得‘操’作太多,太累!而且我的手也没办法让我在短时间里完成那么多的‘操’作。当时我就问一个高手说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操’作,然后那个高手问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说听过,但是不懂。然后他说:因为这些大量的‘操’作,可以在绝大多数时候让我们的后续反应时间更充足,不管是选择进攻或者后退都是一样,所以付出勤奋的劳动后就会得到收获。”
“我当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然后我就很努力的练习,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只有虫吃的鸟。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这双手再怎么勤奋也没办法……成为能吃虫的鸟。或者不怕你笑话,我那段时间一直是处于一个被鸟吃的虫子的身份。”
“嘿嘿,不过我又没有自虐的倾向,被人家当成虫子吃得多了,自然心里是不舒服的。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像我这种虫子应该怎么才不被这些早起的鸟儿给吃掉呢?俗话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何况我还算不上是愚者,想了没多久我就想出一个好办法。”
“这办法就是,晚起的虫子才能不被鸟吃!听起来很好笑是不是,当时我也觉得很好笑,不过事实一点也不好笑。我一开始是觉得我没办法做出那么多‘操’作,那我就少做些‘操’作,可是‘操’作再少我也总要补兵,总得走位。”
“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不管我再懒,这些‘操’作都没办法避免,可是又不能呆呆的站在那里让别人打,于是我又想出了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提前‘操’作。这提前‘操’作四个字听起来容易,但做起来真是太难了。因为我开始想的是在敌人要攻击我之前,我就先走到了对我有利的位置,在敌方的小兵快要没血的时候,我就正好走到它的身边给出最后的一击。”
“一开始我和电脑对练,还算不错。可当我真正和别的玩家‘交’手时,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妈的,我又不是别人肚子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别人什么时候想干什么?那段时间我差点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文泰虽然嘴上说是不切实际,但肖忆却明白这家伙脸上的那股骄傲却是明显到不行。而且看他和自己比赛时的表现也证明他嘴里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肯定是成功了的,否则也不用在自己面前‘浪’费‘唇’舌说一通废话。
果然,文泰很快就说道:“不过虽然当时的想法有些天真,但我却是那种一但认准了就再也拉不回来的‘性’格,于是我就这么慢慢的练啊练啊,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我以前一直没放在心上的问题,那就是不管对方想要怎么做,都需要一个媒介来过度。而这个媒介就是我们在lol里最常见又最容易忽视的角‘色’,小兵。”
“打个简单的比方,大家都知道在lol里经济很重要,但经济从那来呢?除了自动增加的那一点点钱,其他的钱就来源来小兵,野怪,防御塔和敌方英雄。而其中比重最大的自然是那些小兵。然后围绕这一点来做功课的话,很多东西就简单多了。”
“比如说,你要打钱,就要完成对敌方单位的最后一击。也就是说,在不考虑技能的情况下,你必须要攻击敌方小兵的最后一下,那这时候就是我可以‘操’作的时候了,只要我留心观察小兵的状态,那不管你是近战英雄还是远程英雄,就不再是无迹可巡的。小兵的血量将很大程度上告诉我你接下来的走位……”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的方面,但在知道这些的条件下,就可以减少我大量的无用‘操’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是比预判更可怕的预知。当然,要完美的做到这一切还是很难,因为我发现要做到极致的话不光是预知小兵的血量。包括自己小兵和敌方小兵的走位,双方仇恨的拉锯,英雄攻击导致的后果,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更复杂更细致的观察和‘操’作,能完全做到的人应该没有,但如果只是像我这样做到一部分的话却并不太难。当然……我不敢肯定我说的这一切是不是有道理,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合别人,或许你会把我当成疯子也说不定。”
文泰说完这些话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这些话他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一是连他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