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领我们去见陈相,好让他发兵讨贼。”
田豫道:“那我且问你,是什么人占了苦县,老实说来!”
小将说道:“不敢瞒大人,这伙人并没有旗号。但我们一打听,才知道是郭贡的人。只是郭贡已死,他的部下怎会来打我苦县呢?我又听说,郭贡被杀后,他的部下都去了谯县。对了,可能这些人已经投靠了刘备,然后是刘备指示他们来攻打的,肯定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被田豫呵斥一声:“胡说!我家陈相正要修好刘使君,他又如何会来攻打我们的城池?我看你是一遍胡说八道!莫非,你等才是刘使君派来的奸细,故意要欺诈我等?”
小将吓了一跳,这是如何说?
田豫没等他开口,接着惊乍一声,口里说着,手里指着他:“哦,对了!怪不得,我们陈相已经派使者去谯县两三天了,正怪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敢情是刘使君把我家陈相派出的使者杀了,刘使君怕误事,所以故意使这奸诈之计,乃让你们骗说苦县被人占了,却好来诈我城池,是也不是?不然你就不会无故提起刘使君来!”
“呀!”田豫又是连声跺脚,“这可如何是好,我家陈相一遍好心,却被刘使君当成了驴肝肺,可恼可恼!”
小将脸色煞白,连连道:“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是苦县守兵,我这里有令牌在此。”
说着,便即伸手摸出了一块铁牌。田豫一见,哦的一声,对两边说道:“原来真是误会了。”便即叫将小赵放了,又向小赵赔礼。小赵吓得无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拉上裤子,赶紧走开。
旁边小将笑道:“大人,事情既然已经弄清了,可以放我们过去了吧?”
田豫断然道:“不行!苦县既然已经被贼人打下了,你们正应该夺回才是,如何全部往回赶?要是让陈相知道,还道你们不用力,是故意弃城而去,到时怪罪下来,你等可吃得了?”
小将脸色一黑,说道:“如此说来是我们鲁莽了,可我们现在已经过来了,又如何是好?”
田豫笑道:“不急。你们现在就回去,只用留下一人就行。”
小将问道:“这是怎么说?”
田豫笑道:“你想啊,你派一人去告诉陈相,只用说苦县危急,需要增援。这样,陈相他肯定要派其他将军领兵去的。而你们等他大兵一到,到时就跟他们埋怨,‘将军啊,你若再早来一会,此城就不会落到敌人手里了。’哈哈,到时你看陈相怎么说。他肯定怪的不是你们,而是那个倒霉的领兵将军了。”
小将一听,豁然开朗,哈哈一笑:“大人高明!就这么办!”然后问两边,“谁愿意留下来当这使者?”
一百个人里,倒是没有一人回答。小将一愣,总不能让我自己去吧?
田豫笑道:“我看还是这位小将去比较妥帖,也好让陈相感到你们对他的尊重。不然随便拉个张三李四,只怕陈相一恼,就要发脾气了。”
田豫用手指着小赵。小赵刚才被一吓,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所以任他指着,也没言语。
小将听他一说,连连点头:“还是大人说得有理,好看的小说:。小赵,这个重任我看也只有你才能胜任。”
小赵没有说话,眼睛还是半傻着。小将可不理,把他马牵到他手里,又跟他吩咐了几句,笑道:“小赵你就过去吧,你可又要立功了。”
田豫见他就要被打发走了,赶紧笑道:“不用急,我还要吩咐他一点细节,免得他到时吃露了,可又要怪我了。”
小将一听,感激不已,说道:“多谢大人,只是不知道大人如何称呼,也好以后报答。”
田豫胡诌了一个名字,小将打马,说了声:“告辞!”便即带着众人往回赶去。
眼见同伙走得乾尽,小赵也不愿多呆,更不问他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就要翻身上马。
只是他一只脚刚刚伸出,跨上马镫,后心就是一紧。还没呼出,整个身子就被人丢在了地上。小赵这下恼怒不已,爬起来就是大骂:“你们想干什么!”
但他不骂则已,一骂反把自己吓了一跳。只见,站在旁边的甲士,也就是刚才伸手把他提起,又掷在地上的那人。只见他此刻面露丑笑,狠狠一咬牙,就是把单掌一举。他这一掌下去,只传来‘啪’的一声。接着,眼前、他的坐骑就被他这伸手一掌给劈碎马脑,轰然倒地死了。
小赵吓得血色全无,吞吞吐吐道:“你们……你们不是要让我进城去的么,如……如何又将我坐骑打死?”
没有人回答他。田豫也只是笑了笑,摇头走了。接着,两个虎士上来,把死马扛上肩头,就往山上奔去。小赵尚在发愣,就被旁边数人夹持着,推推拽拽的弄上了山。
田豫把小赵领到山上,跟他笑道:“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进城了吧?”
小赵被他们往前一推,这才如堕冰窖。小赵先前还满指望进城报信,可突然间看到山下一色密密麻麻穿戴白色缟素的士兵,便是吓得身体如同筛糠,许久才问:“你们……你们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