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返时,是徐州上下不得安宁矣。想君此为,便是欲要让我陶谦死不瞑目矣!”
糜竺只一心看好刘备,便是不停帮他说话。其实他心里比刘备还要急,想若再不接,机会若错过了,便是再也找不到这个‘嬴政’,而自己也当不成‘吕不韦’了。
糜竺心里一急,豁出去了。便是跟着也摸起泪来,稀涕而下,哽咽道:“平原若不再接徐州,便是弃徐州于不顾,弃使君于不顾,弃百姓于不顾。如此‘三弃’之人,是何仁义可言?实在荒寥矣!”
刘备虽然遭他詈骂,但心里不甚欢喜,想他不来这一个激将法,便是自己先前把话说满,此刻再想扳回来也难。只他这么说,我便是不答应不行了。
刘备心里大喜,想这可是尔等同意的,可不能怪我刘备趁人之危了。
刘备到此时也觉得没必要再过场了,便只眉毛深锁,装做怕了他的‘三弃’,也即拉下脸来,欲要还过他们的‘稀涕’。
不过手刚一动,他全身立即震荡。脑子瞬间疑惑:“陶谦和糜竺都在劝我接受牌印,怎么只陈宫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他好歹也是陶谦的重臣,照说这种场合当有他说话的份啊,可他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无言?”
刘备想到这里,不由拿眼去看他。
只见陈登仍是端坐在食案前,只刘备拿眼看他时,他抓起筷子,挑了根鸡肋,只吃也没吃,便即丢在了食案上,然后将筷子丢下。
刘备脑子里一怔,鸡肋,鸡肋。
刘备本欲伸手去接,突然迷茫起来,我到底要不要接这徐州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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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不放弃我,感谢!
呃,宛南白衣兄问我,是否写到了瓶颈?我可以说,没有。感谢鼓励!
只是我现在这一阵子可能特别的忙,要在外面跑,便是不能很好再和以前一样每天六千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慢慢恢复好吗?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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