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柳风边骑边张望,路边没有发现吴雪莹的身影。于是,两只脚蹬得更快了,高低不平的机耕路,呼呼的向后退去,七八里的石子路,居然十多分钟就到了,不过苦了屁股,颠簸的生疼。
上吴村村口,一辆普桑警车静静地待着,几十米远处就是吴雪莹家。两间平房门口围着二十多个老百姓。一个四十多岁的沧桑妇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泣着,旁边一个小女孩拉扯着妇女的旧衣服哭个不停;妇女擦擦眼泪,指着绑在边上柱子上的一个16、7岁的男孩子哀叫:“我真命苦,你这个没出息的,怎么可以去偷珍珠蚌呢。我们家再穷也不能做这样的事呀。你给我说来,谁叫你去的?”
男孩子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左脸颊有些浮肿,显然是刚受过一顿毒打,只是刚毅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犹自喊道:“妈,没偷就是没偷,我为什么要承认。”
“还不承认?打得还太轻,”一个衣着花俏,画着浓妆略显肥臃的妇女厉声呵斥,又转过头:“警察同志,你们怎么还不把他抓到派出所去?”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