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急剧翻动,有风又似无风。
紫玉上的灵气丝丝有声,向四周扩散……。
但在阵外,封十却感觉不到有人追来,封十有点诧异了。
什么事如出在自己意想之外,在人心里肯定就会生出一丝的惊慌。
现在的封十就是这样。
因为不知道的东西更危险!
但封十并不是一个可以让心魔主宰自己的人。
虽然他还没修练到可以去除心魔的地步。
这世上的一切,都要按自己的意愿而行,封十内心底就常有这样的一种霸道。
稍稍定了定神,封十静下心来!不管出现什么,相信自己都有能力应付。
“朴!……”
封十内心巨惊!就在自己所坐的阵中心,在不足三尺远的地方,地行者竟从地中钻出,眼中两道绿光狠毒地盯着封十。
封十盘腿而坐!他不相信神一样的师傅,神一样的无相阵就这样让他给破了。
哈哈一声长笑……是一种得意的狂笑。
哧!乌剑祭出。
封十有点想逃,此时他与地行者实在太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真是近在咫尺,这乌剑的威力他也见过。
乌剑迎风而长,在上空盘旋了一周却始终不见落下。
地行者食中指伸出,念动咒语狠狠地向封十一指。
乌剑在空中急剧颤动,到后来剑身呜呜而鸣,剑尾拖着一道灵光闪动却始终不见落下。
封十有点奇怪!这地行者在在耍什么把戏?
而内心更惊颤不已的却是地行者了。
这小子近在咫尺,为何手中法剑却像是失去了灵光,寸步不进?
地行者前移一步离得封十更近了,右手伸出就去抓封十的脖子。
封十依旧不动,对这无相阵他必须有信心,这是对师傅的信心。
地行者心里明白,他的法剑不可能会失去作用,伸手抓封十只是做个测试,这个测试的答案正如他预料,他的手以伸到封十的脖子上,但手中并无东西可抓。
地行者此时背心冒出了一道冷汗!
他以置身于一个虚无的空间,在这空间中他所见一切都虚无的,只有自己才是真实的,。
地行者运起神识四周扫过,在他身周只是空无一物,只有黑茫茫的一片。
或许能看到的那个小子,但那也只是一个虚影。
他的神识能看到数里之内的万物,但此时神识范围内却空无一物。
就连脚下的地大概也是假的,这在他想向下钻行时,得出的结论,四周与上下都是空的。
他不甘心!
这如何让他甘心,那小子只是一个凝气期弟子,又哪里学来的如此**。
地行者收了法剑,口中念念有词,忽地在头顶显出一道金光直冲云云霄,四周也被照得一片通亮,阵中乌云遭此金光一照,灵气与乌云翻滚,但却并不散去。
地行者猛地大喝一声:“分!”
瘦小的身影忽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为八、八到十六个虚影。
十六个虚影在阵中左冲右闯,以实化虚,他想以虚对虚冲出此阵再说。
封十见地行者如此分身**,内心又是惊讶又是佩服,也有一些担心,如让他冲出阵去,那又是一番消耗战了。
说不定自己最终还是要命丧他手。
但显然,地行者低估了这无相法阵。
地行者将自身实体化为虚,或渗透或硬闯或摸索着,到了最后终还是没有找到出阵的法子。
这犹如明镜中的物体,你如何变化也终不能出了镜子。
主人如将镜子收走那就例外。
而封十此时却没有一丝的收阵的意思,他只想看看这地行者在这阵中究竟会怎么样,日后自己对这阵的了解也可以更深一步。
那日的祭师没入阵还真是让他逃过一次大难,这地行者修为看来不会比祭师差,但运气却没好过祭师。
封十见地行者在阵中左冲右闯,办法用尽也终不能脱身,直至地行者也在阵中布起法阵来,他是想以阵克阵,找到一丝可以乘隙的空间,或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破绽。
但阵中并无可以用的东西,地行者只得将全身的法器取出,甚至衣服也脱下以作布阵之用。
那些法器封十看得明白,一把小乌剑、一条墨绿的腰带、几个药瓶子、十数颗中级灵石、十来张上等灵符、一本小金册子再加一堆衣服。
身为门主,这些东西可能都是好东西,封十默默的想,口水往咽下慢慢地流……。
接着,地行者在无相阵中又摆起阵来,摆的是四象之形,方位摆得也极是精妙。
封十在师傅那听讲时,对阵也有些了解,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阵,但感觉到这是一个飞阵。
封十有点心跳加速,他想依将飞阵逃走?
果然!地行者将阵摆成后怨恨地看了一眼封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