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09
“兄弟,你来澳洲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好做个准备给你接风啊。”在高尔夫球场,淳于昂正对正在打球的东方阔则说道。接到东方来澳洲的消息后,淳于昂正立即从会议室赶过来。
东方没有看他,只是说:“不敢劳你大驾,你这么着急的赶过来,不只是想说给我接风吧?”
“哈哈!不愧是兄弟,你还是那么了解我。不错,我能在百忙中赶过来见你,已是给你足够大的面子了。”
“哦,是吗?看来我得感谢你了。”
“哼,感谢不必了,只要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还是那么心急,要知道急功近利不可取。”说完,东方将球杆一挥,两眼望着远处,瞅着球落到了哪里。
淳于昂正手一挥,保镖们转身离开,他拿着球杆走到东方面前,沉声说:“长话短说,你这次来澳洲,是否可有消息?”
“哼,你还真是心急啊?”
“怎么,你不是……”
“你听好了,我没有任何消息带给你,这次来澳洲,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把米晓蓝放了,好看的小说:。”东方本是来澳洲参加国际博物研讨会议的,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了米晓蓝,他很快得知米晓蓝是被绑架过来的,心中马上明白这是淳于昂正做的,索性直接约他谈条件。
“放了她?哈哈!你可真是会讲笑话,米晓蓝在我家做客,又谈何放了她?”
“我是不是讲笑话,你心里最清楚。既然你说了她在你家做客,那么我现在就让她出来,你愿意吗?”
“好,既然你这样讲了,那我也不多说,你找到米式挂图了吗?”
东方继续打了一杆球,心里琢磨着现在董竹兰、名扬应该都在他手上,这对他来说,不能有任何举动。现在名扬、米晓蓝、子绪肯定都在一起,他还不能有举动,毕竟这里是澳洲。“我研究史书时曾了解到,在大金国,有个国王将施了魔咒的灵衣送给了金国皇帝,当时这件衣服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很多盗贼慕名而来。”说到这里,东方停顿了一下,有意地望了淳于昂正一眼,淳于昂正冷笑了一下,说:“怎么,你想骂我就直接骂吧?”
“后来,当朝的景阳公主,因为好奇,不小心将灵衣的纽扣弄丢,使得金国差点灭国。”
“是吗?一件衣服还能使一个国家灭亡?还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史书我看改名叫野史得了。”
“史书固然不能全信,但是从遗址中找出证据,那可不叫野史了。”
“证据?你是说你找到了这件衣服?”淳于昂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又起贪心了?”
“说吧,这与米式挂图有什么关系?”淳于昂正心中也很清楚,东方肯给他讲这件事,必定和米式挂图有关联。
“不过,当时的太子偷偷地命画师将这件衣服画了下来,后来太子继承皇位,下令将这幅画烧毁,谁知,画师却带着画失踪了,只是给皇帝留了一封信:此画必定是害人之画,留在金国必将还会给国家带来灾难,我与此画共眠,从此以后,愿我国时代平安。”
“那幅画便是米式挂图,对吗?”淳于昂正已经明白米式挂图的来历。
“不错,这幅画被画师保留了下来,直到今天。”
淳于昂正叫来保镖,与东方坐车离开。
游泳池边,米晓蓝静静地坐在那里,两眼望着碧蓝的湖水发呆。名扬什么时候坐在她身边的,米晓蓝完全没有感觉。微风轻轻地吹过,他的头发轻轻地动了动,半截脸都被散下的发遮住了。米晓蓝望着天空偶尔飘过的白云,她轻轻地脱掉鞋子,把脚伸进水中。澳洲的天气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夏天一般。
想到这里,她忽然才想来好久都没有见到夏天了,不知道她在澳洲这边过得怎么样?脑海中忽地想起,她来澳洲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听瘟神说起过她,米晓蓝心中有点惴惴不安。昨天她和他吵架了,今天想要去问他关于夏天的事,不知道他会不会理自己?米晓蓝一时有些难堪,当时真不应该惹他生气。但是,没有办法,看见他臭臭的脾气,她就忍不住发火,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做什么,而他也同样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做什么……“哗啦”一声,米晓蓝把脚从凉爽的水中捞出来,名扬一惊,微微侧过头看着她,米晓蓝快速地穿上鞋子,准备起身。
她像一只小鹿一样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名扬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弧度……她总是这样,容易心血来潮。
如她所料,瘟神最近好像很空闲,总是有大把的时间在家里呆着,她觉得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儿不是一天很忙吗?为何会如此清闲,记得当初和他分开的时候,她依稀记得他说自己每天都没完没了地开会,。正在她做好准备俯下尊严求他时,却听见管家说他早上去公司了。米晓蓝只好垂头丧气地下楼,忽地很想去他公司看看,或许还能在公司碰见夏天呢。
中午,太阳毒辣辣地照在脸上,米晓蓝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