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情覆山河·血色凉歌> 第二百三十五章 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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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怅然(2 / 3)

就同时装着两个男人?

这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夜璃歌退回房中,紧紧地闭上窗户——

既然选择了安阳涪顼,傅沧泓,就只能成为她的过去!

过去,也意味着失去,正因为知道失去,所以更加地痛!

……

宏都。

龙赫殿。

傅沧泓又在喝酒,不停地喝,两只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就像一只野兽,被困在重重牢笼之中,渴盼着冲出去,但却不知道,能够去哪里。

是啊,没有了夜璃歌,他傅沧泓还能去哪里?

这满殿的繁华,在他看来,却是绝顶的孤清,。

抓起酒壶,朝下方一掷,青花瓷壶碎裂开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皇上——”火狼悄无声息地走进。

傅沧泓瞪着他,眼里跳蹿着暴躁的光,忽然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低沉着嗓音嘶吼道:“去,给朕找,找几个女人来——”

“皇上,你说什么?”火狼大吃一惊。

“你没听到吗?”傅沧泓的嗓音蓦然提高了八度,“朕让你,去找几个女人来!越年轻漂亮越好!”

“皇上!”火狼却站着没动——他知道,傅沧泓现在正处于崩溃边缘,倘若他真这么做了,等他的狂躁平息,定然会后悔。

“去啊!”傅沧泓“呼”地站起身来,“朕就不信,没有她,没有她……”

他说着,眼里却怔怔地落下泪来——夜璃歌,你就那么狠吗?就那样,将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全都抛诸脑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火狼暗暗摇头,朝傅沧泓一拱手:“皇上,请好生歇息吧,属下命御厨房,给您煎碗醒酒汤。”

傅沧泓颓然地坐回椅中,无力阖上双眼。

爱得愈深,伤得便愈重,那些甜蜜的过往,如今回忆起来,点点滴滴,俱长成丛篷扎人的荆棘。

该怎么办?

她一直再没有消息,自己该怎么办?

灯影寂寂,满殿清凄,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

礼部尚书夏隆看着手中的单子,深深犯起踌躇——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简直搞得他快神经衰弱了——先是皇帝大丧,接着突然间风向遽变,皇帝要大婚。

一切从简。

可这一切如何从简法?

好歹是帝后,况且一边是皇室,一边是声名显赫的夜府,就算要从简,也简不到哪里去。

在部堂里辗转蹰思良久,夏隆将单子掖入袖中,走出礼部大门。

“老爷,去哪儿?”即有听差近前,打迭起笑脸道。

“章丞相府。”夏隆吩咐一声,倾身坐入轿中,官轿随即起行,朝章府而去。

章楚安正坐在院中喝茶,见夏隆走进,只略略动了动身子,冲他当胸抱拳:“夏大人。”

“见过丞相。”夏隆毕恭毕敬地施礼,然后提步近前,“皇上大婚之事,丞相知道吧?”

“这个自然,不是交待你全权处理吗?”

夏隆脸上的笑愈发谦卑:“就是,不知道这事该如何处理,所以才向丞相请示。”

“礼部不是有专门的典章制度吗?”

“这个——皇后的意思,是不欲张扬。”

章楚安闻言沉默——他隐约猜度得出,夜璃歌不欲张扬的缘由,是忌防着北宏那位。

“那就,一切从简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司空那边——”

“夜司空向来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不会因这点小事与你计较,你就放心吧。”章楚安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脸上的神色淡然依旧。

看着这样安泰的他,夏隆心中却始终觉得极不踏实,可又不便多言,最后只得作辞离去。

待他一离开,章楚安立即叫来管家章禄:“自即日起,昼夜闭紧门户,谢绝一切访客。”

“是。”章禄先是一怔,继而点点头,领命而去。

站起身来,章楚安来回在院中走动着,目光在扶疏花木上睃巡。

皇帝大婚……

想起这件折腾了许久的事,他的头就忍不住隐隐作痛。

他是个,嗯,没什么斗志的人,只想四平八稳做几年丞相,然后辞官归隐,是以,在朝堂之中,他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不刻意亲近谁,也不刻意疏远谁,即使是显隆如夜天诤。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聪明,多年宦海沉浮,该知晓的规则,他都是知晓的,这份通透,让他觉出,夜璃歌当真嫁给安阳涪顼,只怕非璃国之福,而其造成的后果究竟是什么,现在还很难料定。

如果——如果局势发生变动,他这个太平丞相,就很难说,到底能做,还是不能做了。

倘若不能,章楚安看着一丛快要开罢的虞美人,心下忽然有了主意。

……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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