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羞耻的坐姿一惊。但转瞬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头走了过去。
人言越往上层,癖好也变越发奇怪。
见怪不怪就好......
月儿看着那狱卒端过来的一碗黑黢黢的汤汁,离着老远,便能隐隐闻到那浓郁的酸涩味道。
是药?什么药?让她彻底臣服于他,还是让她彻底了却浮世牵挂?
人为刀俎,月儿却反而觉得安心了。如果这种方式能让韩江雪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慰藉与补偿,她愿意承担。
或是春宵一刻,或是生死阔别,她都愿意一力承担。
韩江雪接过碗,对着月儿道:“喝了它。”
“好。”干脆利落,不带任何游疑。
韩江雪猛然间一抬头,将这一碗浓汁全部含进了口中。
在月儿诧异到张嘴正欲阻拦之际,他突然俯身,唇瓣猛烈地抵住了月儿已经被揉捏红肿的唇上。
口中的汤汁渡进了月儿的嘴里。
一切都太过于突然,月儿惊恐间直愣愣地将汤汁咽进肚里了。
那味道,酸涩苦咸,回味里还带着苦涩难耐。
味蕾受到的巨大冲击让月儿双目圆睁,惊讶万分地看向韩江雪。眼前人口中仍留下了一半的汤汁。
细数咽了下去。
只是神色比月儿坦然了许多。
“月儿,各留一半,谁都别想逃,谁也别想多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