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啊!”流年抱着肩膀气定神闲,“谁知道有没有内伤啊?现在这年头儿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有人上趟公共厕所回来就有可能得了传染病,有人合计高抬贵手与人方便吧,谁知道后来突然间发生内出血,然后猝死了。如果私了的话真有事儿找谁负责?小哥我看您这么拼也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也一定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是你的话,那几个差评算什么啊?公司也会理解你的特殊情况,但一旦你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出了事儿,那这里头哪多哪少,您得会算计啊!”
“流年!”我在心里咬牙切齿。
“三百!”我咬咬牙,本来以为一百块钱可以搞定,但有流年这个搅屎棍子在,我不知事情最终会演变到哪一步,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能再多了,我也不瞒你说,这个人我认识,他叫流年,不信你看他的身份证件,他跟我有过结,你不能让人拿着当了枪使。当然,你有自己的判断,你该心里清楚,大多数时候彼 此都没有大事儿,都是各走各的,你看我的车,也被你的车给刮掉了漆,这么长的一道子,没个三头五百的也下不来,我就不走保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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