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苦着脸,狠狠心在手指头上咬一口,没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脖子越来越紧,喘气都不太顺畅了。
王大富心一横眼一闭,摸起一块石头往手指肚上砸。
十指连心哪!
就算手麻了还是钻心得疼!
王大富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哭似嚎的呜咽,哆嗦着手挤出血,在布条上一笔一划写字。
不认真不行啊,这煞星要是不满意的话,总叫重写把他血放光了咋办?
欺软怕硬的王大富主动写下认罪书,按下血手印,卑微跪着双手递上。
安青夏一记手刀砍晕他,重新将他手脚捆好,拎着物证出了玉米地,回村里大队部告状报案。
村里很少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村干部不敢怠慢,喊上几个村民去玉米地把王大富那个混球押回来。
安青夏慢悠悠提醒不要破坏犯罪现场,否则就是妨碍公务包庇罪犯,也要问罪判刑的,还真把一群法制观念不十分强的村民给唬住了。
最后还是村长跟村支书合计完发话,干脆就叫王大富在地里躺着吧,反正八月里的天气也不凉,冰不坏人。
村干部们劝解不成,在安青夏的坚持下,给乡里衙门摇了个电话报案。
衙门里的同志很快骑着半旧不新的二八大永久下来,带着安青夏这个当事人去了案发现场。
看热闹的村民呼啦全跟了去,挤眉弄眼说什么的都有。
等看清王大富裤门松散,露出脏兮兮打补丁里裤的不雅相画面,大姑娘小媳妇全臊红脸吃吃笑着跑开,就连上了岁数的老大娘老大妈,也连连撇嘴朝地上呸呸啐口水。
所有人看向安青夏的眼神全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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