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品律谈音,间或办上几场清谈会……说不定哪一日情窦一开,再遇三四个美少年,唱两声奈何天,结一段露水缘,也挺……唔!唔!”
她话说到这儿,纺月实在听不下去了,没大没小地捂上了她的嘴。
“怜姑娘,您还笑!您听听她说的这些话!哪个名门世家的千金能有她这份‘心胸’的!”
温怜呵呵笑了两声,到底没继续刺激纺月,只道:“你放心吧,她也就想想,这念想都不必付诸实践,但凡叫你家世子听了去,还张艳帜呢,保管明儿个就收拾收拾把她给嫁了!还容得了她这般嚣张!”
裴瑶卮好不容易挣脱了纺月的束缚,嗔怪地望了她一眼,抱怨道:“什么世道!连句真心话都不让人说了!”
温怜笑道:“诶,别说我没提醒你,九月你就及笄了,你若真有这想法,也是时候该准备起来了。”
闻言,裴瑶卮眉目一动,托着腮,似乎真开始琢磨起来了。
萧邃将这些话尽收耳中,抱臂倚在月门一侧,脸上已有可见的笑意。
萧还见此,不觉意外:“三哥……她说的那些,您还挺爱听?”
萧邃眼中流光一转,慢吞吞问:“你可曾听过还有哪家的姑娘敢说这般话的?”
“那是没有。”
萧邃便笑:“你爱慕当世才女的博学多才,我心悦人间绝色的特立独行,有问题么?”
说这声‘心悦’时,他心底有火热的欢喜。
裴瑶卮想,自己若是没死的话,这会儿应该在哭了。
等园中诸人离去之后,萧邃穿过月门,直奔被裴瑶卮绑了红绸的那棵桃树走去。
绸带上落着两行字,隽逸潇洒,耿介特立——
“但能张艳帜,何必嫁萧郎……”
他轻声诵出,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偷偷将这一段红绸取下,小心地藏入怀中,唇边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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