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不敢,这就去喊人……”那人一溜烟儿进了大门,唤来几人,又让马夫将此人送到附近的医馆。
见谢子衿亦上了马车,那人颇为震惊道,“大人,不若让杂家去吧,您在此处还得监视试场呢。”
谢子衿啐了一口到他面上,大怒道,“人都快没了,还关心其余的作甚?若是让陛下知晓你们这般草菅人命,定要拿你们是问!”
那人吓得瞬间扑通跪到地上,“大人息怒,杂家是见此人大呼小叫,才无奈出此下策,还望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杂家这回!”
谢子衿掀起车帘,对着外头的马夫道,“还愣着作甚?待人死透了才肯走?”
那马夫“欸”了一声,一挥鞭子,马儿宛若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带起了一阵灰尘。
那人见谢子衿不曾留下只言片语,又想起方才她那番话,不由得冷汗直冒,失魂落魄走了回去。
到了医馆,阿泉已经全然晕了过去,谢子衿甩出一个金锭子到大夫怀中,“用药甚么的都先不必问,一律按照最好的来,人活了才是最重要的。”
那人见谢子衿一身绯衣,出手亦是如此阔绰,当即便跪道,“官人如此托嘱,医者自当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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