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仍是不屑。
叶云鹏倒是不指望这十万人能拿下靖南城,他倒是不指望能
在此之前,几万不得不送死的士卒去消耗靖南城守城兵力,很划算。
叶云鹏身披藤甲,气势非凡,习惯性地挑着眉毛,他也看见那城墙上的黑衣了。
同样那黑衣渐渐面无表情,负手而立。
他心中不免冷笑,只要自己步步为营,花幽月就无法掀起任何风浪,这何等傲气的女人,征服这样的女人比焚烧一座城池的快感更强烈,他似乎已经预见了城中士兵被他们屠杀,女人在他们身下哭嚎的场景。
那姓楚的小子,自己会带着他的头颅祭奠亡父,什么狗屁大胤铁骑甲天下,可笑至极。
叶云鹏对那城上的女人竖起中指,手腕猛转,直指地面。
我燕莾十万士兵外加蜀越五万枪兵。
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如何阻挡?
……
……
天未亮,城主府宅院里,某间房间烛光盈盈。
长剑放置在门边,少年站在镜子前,女人开始默默为他穿上那件如雪般的长衫。少年神情坚毅,任由女子为自己穿衣绑带。
一夜未睡的花幽月穿好衣服,拿着指挥剑往城头的方向看去,轻轻推开了房门。
张横指挥士兵们起早操练,举着矛挥刀,神清气爽,好不畅快。
一位黑衣中年男人坐在庭院里,看着庄下弟子一人手持长剑,男子点了点头,带带领三千弟子齐齐下山,杀人去嘞!
一座远在临安城的院子里,年轻公主睡在弟弟的书桌前,案桌上的烛火早已熄灭,侍女为其披上一件毯子,望着纸张上面的墨迹,愣愣出神。
在一座山坡上,年轻皇子放下手中的长戟,坐在一旁的中年将军喝下最后一杯黄酒,将杯中些许残酒倒入黄土之中,望向这片战场,稍稍停顿之后,猛然拔起立地铁枪。
少年站在门前对着她笑了笑,女子犹豫了一下,将桌上匕首塞到少年手中,嘱咐他多件武器好防身,少年点了点头,往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大步离去,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