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南宫阙轻声一笑,“师叔又何时高看于我?”
旋即目光瞬间化为冷淡,“挡我者,死!”
其人手持一柄青光长剑,三尺剑身之上碧光粼粼,浩淼剑意如渊似海,一股勃然杀伐之气瞬间便镇压全场。
他挥剑向前疾速一斩,裴筠潇噗然倒飞,摔在司马元身侧。
眼中涣散,气息萎靡,俨然重伤。
几乎无有招架之力!
南宫阙信步上前,冷视司马元,举剑欲斩。
司马元轻声一叹后,缓缓闭眼,正欲召出那道‘剑符’。
忽然,一道强横气机倏忽而至,直斩南宫阙,两人耳畔响起一道轻笑声,
“连杀我萧氏三大嫡系,南宫师弟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南宫阙霍然转身,目光阴沉,“萧螭!”
司马元睁眼看去,只见三十丈外一位身穿黑衣锦袍的俊秀青年缓缓踏空而至。
其人高冠之下俊容带笑,缓如风云,动若龙虎,正负手走来。
与此同时,一道与南宫阙不相上下的骇然气势步步升腾铺散,直将这方天地都撕扯成两半。
司马元眼帘一垂,两人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他心中一动,南宫阙暗投叛峰贼子梁芮,倒向掌门一方。按理而言其与萧氏应属同一阵营,可为何今日灭杀萧氏之人时丝毫没有犹豫?
他微微眯眼,难道说萧氏与掌门并非一路?
他忽然想起一种可能,掌门与峰主是否在演双簧?
司马元目光一沉,若真是在演双簧,那大师兄或许就是一枚弃子。
剑峰首徒因内斗而死,分量应该足够了吧?
两峰之渊源纠葛再无人怀疑。
司马元嘴唇微颤,眼帘低敛,冷淡的眼神之中终于浮现一丝杀机!
杀机刻骨铭心,愤懑积怨。
这道杀机之盛,直将两位剑拔弩张地筑基后期存在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名唤萧螭之人饶有兴趣地看了眼司马元,笑道,“南宫师弟,你我何不合作一次?”
他笑道,“问仙剑归你,其余归我,如何?”
南宫阙淡然一笑,“看来此子身上好东西应该不少。”
萧螭摇了摇头,“非也,他除了那一身皮之外,再无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萧某之所以要杀他,是因为他拿了我萧家之物。”
南宫阙眉眼一挑,“哦?不知是何等重要物件,竟劳动萧兄大驾?”
萧螭转头问道,“莫非南宫师兄不愿合作?”
南宫阙抬手就是一道剑光挥斩而至。
他虽与峰中政见不一,但也未至投敌的地步。
萧螭一拳轰出,剑光砰然炸裂,化于无形 。
同时其身影猝然倒退,原地的残影被迅疾杀来的南宫阙一剑斩灭,他冷哼一声,一把绘有山河图案的羽扇噗然绽放,将直抵胸前的剑尖死死挡在身外。
南宫阙眼神一凌,毫不迟疑地向前一撞,却闻呲啦一声,泛着灵光的纸扇被戳出一个剑洞,灵光黯淡。
萧螭脸色阴沉,脚步在空中踏出一连串的涟漪。
他忽然止步,抬首之际,张口一吐,便是一道刺眼金光。
金光灿烂,光华大作,刺眼耀目。
南宫阙眼神不禁一眯,攻势猝然一缓,同时手中长剑轻轻一挡。
叮当一声,一枚箭锥被斩成两截。
而趁此功夫,萧螭手中一柄半丈长的螭龙金枪悍然杀至,观其灵气波动,赫然是件上品灵器!
灵器金枪在手,萧螭如虎添翼,战力不仅提高一成之多。
他嗤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未落,萧螭凌目一竖,叱喝一声,“杀!!!”
一股无匹杀伐之力贯彻人心,南宫阙瞳孔一缩,骤然回撤。
这时脑后一道劲风突然袭来。
他终于脸色大变,千钧一发之际,南宫阙眼中决然一闪,索性不退反进,持剑朝着枪头狠狠一斩。
砰然一声炸裂。
枪头之上火光呲呲响起,长剑更是哀鸣了一声,三道裂痕凭空浮现。
萧螭身影倒退数步,南宫阙嘴角溢血,背后攻袭更是直接嵌入其肋骨。
司马元御剑飞行,冷声道,“再进!!!”
问仙剑噗地一声,穿破南宫阙上腹,离肺叶仅只半寸之距。
南宫阙喋血踉跄,身影微颤,阴沉地目光誓要噬人。
司马元神色平淡,萧螭似笑非笑,啧啧几声,“剑峰真是个好地方,同门之间个个都要互相斩上一剑。”
“搞得我要出手都不好意思了”。
南宫阙漠然冷视,看向司马元地目光尤为阴沉冰冷。
方才问仙剑之威不仅将其体内气机尽皆斩断,更是令他遭受重创,实力消减大半。
他脸上露出阴晴不定之色后,身影渐渐回撤,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