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然在坚持研究你当初的学说？所谓的......所谓的虚空理论？”
当初超神学院在天使之城的时候，凯莎就对卡尔和凉冰混在一起有些反感，具体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而后来发生的一切恰恰证明了她的感觉没有错。
面对凯莎意有所指的盘问，卡尔微微一笑。
“我想，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没有触犯您的正义秩序！”
“嗯，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不过......对我撒谎那就是另外一种后果！”
卡尔毕竟是一个文明的主神，有些东西，就连身为天使女王的凯莎也需要避讳，比如说，主神的尊严。
卡尔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了，轻轻松了口气。
“到达地球以后，您若找不到莫甘娜，随时可以来冥河处置我！”
“用不着那么麻烦，炙心，你留下，如果我发现被欺骗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卡尔萨斯将姿态放得这么低，凯莎脸上的表情相当玩味，不过，她并未说什么，反而令炙心留下。
炙心看了一眼站在下面显得人畜无害的死神卡尔，认真的点点头。
“明白，女王！”
担心炙心压不住卡尔，彦忍不住通过意念提醒道。
“凯莎女王，炙心还太小，是否让冷也留下从旁协助？”
彦的声音直接出现在凯莎的脑海，淡淡的看了彦一眼，凯莎的表情有些严肃。
“正因为年轻，所以才需要成长，你和她同为双翼护卫，要对她有信心，走吧！”
“是。”
......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