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方向分别抱拳施礼后,退了出去。
“报~!”这时又跑进来一位哨探施礼后说道:“启禀大人,指挥使那边袭营敌军已被击溃,余部正在清剿当中。”
“报~!敌军左右两翼,走出营盘,缴械投降。”
接二连三的奏报都是捷报,令人振奋,张昌贵是越听越精神,原本熬了一夜,居然神采奕奕,反而杨齐不发一言,只顾看着地图。
“我说老弟啊,你不如改名字,叫闷葫芦吧!”张昌贵在一旁打趣道:“年纪轻轻,搞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老哥,我在想,这整个延北一带得有多少俘虏?而这些人又该如何安置?”杨齐回头看着张昌贵问道。
“敢情你没想眼下的战局啊?”张昌贵张大嘴巴吃惊的问道:“我还以为你在为未来的战局在做考量,我怕打扰你,愣是一声没吱。”
“不过这些俘虏,确实令人头疼。”张昌贵沉思道:“这些贼寇,虽然人多势众,但大多均是举家造反,老弱妇孺众多,即便孤身一人,如今也都有了家室,如何妥善安置,确实要提前考量。”
“是啊!”杨齐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人不适生产劳作,不懂生产,只是一味的打家劫舍,却号称劫富济贫,实则行盗贼之能事,如今杀戒已开,教化实是难上加难,稍有不顺,就可能再次降而复叛!”
“如此,确实需要商榷!”张昌贵不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