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毁了,你一定要慎重,有钱没钱的不重要,关键人要好,两个人知冷知热的苦日子过着也顺心。”
柳绵绵使劲握了握柳叶的手,一股同病相怜的凄楚油然而生。
农村的夜晚来的比较早,夜色也比较浓。
天上已经繁星点点,一轮淡淡的上玄月挂在夜空中,给地上万物投下朦胧的阴影。
七月的夜风吹在绵绵的身上,让她不由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对明天、对未来她突然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
是啊!坚决不能做下一个柳叶,不能拿青春来赌那个未知的婚姻!
柳绵绵踏着月色回到家时,母亲在就着堂屋里的灯泡纳鞋底,父亲在里间不时地咳嗽一声。
绵绵就说:“娘,你还做鞋干啥?现在谁还穿做的鞋子?又土又难看。”
杨凤霞把针放在头发上蹭了两下继续纳鞋底。头也不抬地回绵绵:“要论穿的舒服,还是这千层底的布鞋,你去哪了?”
“我出去转转。”
说着话就进里间去看父亲,见东风在拿毛巾帮父亲擦洗降温,除了腿伤,父亲身体上其他外伤一天天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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