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了这一下的冲击,曹涧天倒也并没有什么脸色变化,只是冷哼一声地一挥右手,原本隐藏在袍袖之间的手掌赫然露出,其手掌之上,一把四尺之长的漆黑黑尺显露静伏之上。
“凌渊之尺!”
一把黑尺显露,于石山白涯风面前的那股霸道强横气息倏然暴涨而起,只见一道道的玄秘咒文黑光不断从黑尺尺身打出,顿时整片数丈之内的银的河水膨胀如海潮凶起。
“凭借这点力量就想伤到我吗?我白国之人虽不尚武,但曹涧天你可别忘了我白国除了能听闻天机之外,最擅长的便是炼制咒符!”
然这般凶起气息之下,白涯风也是毫不示弱地叫喊一道,随之腰怀中一手一摸就是贴飞而出一道白符打在青冥色的剑身上。
嗤!
黑字白符一沾剑身乍是就有一道尖鸣,白符上白光甚亮而起,白涯风手中那柄青冥之色的七尺之剑也是顿时得锋芒毕露。
啪啪啪啪。
随之的,还未结束,一道白符打在剑身上后,从白涯风的腰怀间还是持续不断地飞出数十不止或许数百的白符,折折晃晃,数不清楚的白符在几个呼吸之间赫是就于石山的眼前聚集成了四个人形,散发古怪气息。
“白符兵!”
“即使是这又能如何能耐?三弟!”
曹涧天根本没有把白涯风的这番动作放在眼里,不屑的一句便是传唤了身后的那张露半臂的大汉。
“是,大哥!”
马上应道,那魁梧大汉即是一步跨上前,不待白涯风接着是何动作,两手两把古铜的盆大的大锤乍是从身中拔出,两臂大张,瞬时挥合,扯动着河水的猛力直砸向那柔弱不堪的四个纸人。
嘭嗤——
不知是怎样的气息一番碰撞相击,大锤与纸人激烈摩擦着暴出闷沉的声,随即只见得白涯风的纸人剧烈地颤颤,转眼霍然就是三个崩裂,散成了银的河水中无数碎片。
嗯?!
石山正要冲上前去劈砍一剑,而刚是一踏出一步,他的眼前随是站出了那一头白发眼下罪字恶刻的瘦高青年,气息不觉,看去他的脸面眼神好似毫无一丝感情一般,从刚才至现在,根本就是未曾动过一丝一毫。
停下了欲要继续向迈去的脚步,石山凌眼对上了面前的人,也没有说话,也无其他的什么动作,摒息凝神,石山从这沉默之人眼瞳中所看到的是无际的冷漠与荒凉,即使没有气息的渗透,但他也是隐隐感觉得到似乎在这里,是一片虚无之处的深渊,只有孤风零散作落。
可怕。
还未过招,石山却是心生了莫名的隐隐熟悉感,但也是这时他体内的那沸腾如血气息猛然炸开锅般的不受控制的疯狂汹涌而出,杀决原本漆黑,而在这一瞬还未一眨眼间就是成了赤红,犹如恶魔口中吐露而出的猩红舌尖一般。
滋滋。
似乎警惕地察觉到了石山身上突然间的变化,白发罪字的青年暗自后退了一步,身上一股冷寒的气息便是扑了而出,白衣下的手默默放到了身前交叉,像是什么招式就要开场。
嘎嘎嘎嘎嘎!
这边激斗还未展开,在石山一干人的身后那无数狰狞露牙的牙花就是乱地叫起,丝丝奇异气息瞬间游遍而过方圆百里之内,冲势纷纷犹若蝗虫变潮的扑就而来。
不仅如此,还有一股磅礴有如云层厚厚直压头顶的气息盖上眼目之上,只见那五株五丈巨型的似乎连体牙花赫然凌立于几人的头上。
气息中杀意的锁定。
“果然是牙花不错啊!大哥!”
刚才还在与白涯风白符兵角斗,这时候那背锤大汉已然退到了曹涧天的身旁,口中大叫了声,脸色显得兴奋异常。
“真是一朝得兮一朝失兮,看来今天是晚了。”
曹涧天独眼中似乎青光游潋,轻蔑地瞥了眼那抗下了冲击气息却满头布汗的白涯风,冷冷道了句,随即目光射向上头。
“这牙花,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咳咳!”
猛地咳嗽两声,体中废气吐出,只见白涯风有点踉跄的身形落了过来石山的身旁,满头大汗间的神情也是显得疲惫不堪,一片的苍白。
“石兄!趁现在,我们快走!”
白涯风还不待喘息完两口气,就是地说道。
听完白涯风说话,石山旋即点了点头,随着白涯风取出了穿云飞流梭也是立马踏了上去,一梭晃动赫然眨眼百米之外。
“刚才的那三人是什么人?与白兄有仇?”
于银的河水中飞流直窜,这时的石山才是皱眉问道。
“的确有仇!那三人是大商洛帝国阴阳天曹家家主曹怔天的三子,大哥曹涧天便是刚才那独眼,其二曹黄天倒是在一年之前便是在北徇帝国的北域不知原因而死,其三就是刚才那身材最为高大的大汉名叫曹撼天,其四是最为神秘的曹冷天。”
略微缓过气来,白涯风随是对石山解说道。
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