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主家不是一直都很倚重他吗?主家可以让他给看看,没必要非得把我喊回去。”
说到孟文霍三个字的时候,詹春生特意顿了顿,语气极其复杂。
旁边的任掌柜轻哼一声,惹得江微微扭头看向他。
任掌柜见她看来,低声解释了一句:“孟文霍是我的师兄,但他是个叛徒。”
简短一句话,就充满了巨大的信息量。
江微微脑子转得飞快,如果詹春生的大徒弟是个叛徒,那么詹春生忽然辞官归隐,里面也许另有隐情。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师徒之间由爱生恨再互相撕逼的精彩大戏。
傅七听到了任掌柜的话,轻咳一声,然后道:“孟文霍虽然天赋高,但毕竟还年轻,经验欠缺,比不得你行医多年,经验丰富。主家已经请孟文霍看过了,扎过针,吃过药,但都没用,照样失眠,照样做噩梦。”
詹春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问:“是主家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偷偷来的?”
“主家让我来这里处理一个案子,但我身上既没官职又没实权,派我这么个人来九曲县,怕是想借着处理公务为由,顺带让我来把你请回去。你是知道的,主家那性子,就爱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