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凌玉手操纵着这利刃似的匕首,一捋青丝轻微摇着,总是不愿让人把这样的状况同心中佳人,联系一起。她摇了摇头,这样说着:“其实我还真想对您说一件事情……我该是记得曾经一位长工看上了一富贵人家的夫人,然后志不在此,家毁人亡,夺其根基,自立为主?”微微一笑,悄声而道:“这个人差不多就是您薛某人了?对吧?”
薛主嘴角带笑,连连点头,“咯吱”声下,仿佛诚恳太多,让这本来还异常沉寂的环境,终于上升了一点点的温度,胡须颤着道:“是!是这样!您说的太对了!”
流凌笑意不减,把这匕首下降了一点,已经粘在对方,唇口位置,认真而道:“除了这个关于你随身怀表的故事,我还明明记得一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