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咬了呢。” 西野嗔怪地看五更,小心地揉小飞鸟的头。 “没事吧?” “臭五更又欺负人!” 可西野实在放心不下,没办法,五更干脆自己应下送飞鸟回家的重任。 登上电车时,西野还不放心,频频从车上往下看。五更比了个“交给我吧”的手势。 至于生驹和高山在上一个街角就与她们分道了。 五更目送着电车离去。 说起来,她也就比小飞鸟大了一岁,相处起来,西野她们却把自己当做同龄或是年长些的朋友看待,她觉得有趣。其实五更也没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东京街头入夜后,温度也降了不少,过路的行人神色匆匆,步履急促。 冷风中五更紧了紧外套。扭头就见小飞鸟靠在站牌上抱着身子打盹。 五更被她这困倦的模样给逗笑了,抬手拽着她脸颊两侧拉得老长。小飞鸟张牙舞爪地挣扎。 “唔……啊……大、大笨蛋、臭五更!……啊呜!” “哇啊!你还真咬人啊!” 五更急忙甩手退开好几步,右手手背上清晰的一排牙印。 “嘿嘿。”小飞鸟一边擦嘴边的口水一边得意地笑。 “幼不幼稚啊你,还咬人。” “你才幼稚!还掐人家的脸!”飞鸟马上反驳。 “……我那是……是想叫醒你。” 连五更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够牵强附会。 果然,小飞鸟偷偷地撇嘴,表示不信。 “算了啦,”五更叹气,“走吧,时间不早了,送你回家。” “才不要你送呢,我自己能回家。”小飞鸟表现出强烈的抗拒。 “随便你,不过啊,最近新闻里报道的小学生丢失的案件可不少,说不定这附近就有个犯罪集团连续作案。” 说完干脆地走开,头也不回。 小飞鸟犹豫了下,紧接着跟上去。 “……我、我可不是小学生!” “你这个身板和体型可以随便拦个路人问问看。” “……那五更也是小学生,还是小二的。” “……” “干嘛又打我?!” “……谁让你嘴欠。” —— 然后,时间来到舞台剧公演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