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到了神秘之极的境界。 到如今为止,至少已有两个人为此丧生了,以及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而公孙亮的死活,还是未知之数。 把那个身份神秘的冒险家,和家政人员之死,这两件事与公孙亮的失踪连在一起,相信这两个枉死的人,都是因为公孙亮的某个研究,冒险家来了,是为了公孙亮,不过幕后黑手还是杀害了那个冒险家,连同那个家政人员,也灭口了。 路星辰想了片刻,沉声道:“有意思啊,我决定了,在那个房间待上一个晚上,公孙先生不会介意吧。“ 公孙泽断然道:“不行。” 路星辰道:“你已经全权委托我了,为什么不行。” 公孙泽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让你去冒险,这间房间,充满了神秘阴森的气氛,半年前,我曾打开来看了一看,也不寒而栗!” 他在讲那句话的时候,面上的神情,仍显得十分地可怖。 路星辰立即道:“我如果连这一点都害怕的话,还能够接受你的委托么?” 公孙泽来回踱了几步,道:“你千万要小心!” 路星辰笑道:“你放心,妖火,毒药,都吓不倒我的,给我遇上了,反而更容易弄明白事实的真相。” 他在一串钥匙中,交给了路星辰一条,道:“二楼左边第三间就是。” 路星辰道:“顺便问一声,这别墅是你自己建造的么?” 公孙泽道:“那倒不是啊,它以前的主人,是一个开矿的,后来不知去向。” 看来,公孙泽不是这个别墅的建造者,那么别墅中自然有他不知的暗道之类的建筑物在了。 路星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公孙泽摇摇头,道:“我希望有一天我弟弟能回来,这样我能找到弟弟,就留在那里吧,总有一天,弟弟会回来的。” 路星辰道:“放心吧。” 公孙泽道:“不过我们因此结识,真是天意啊。” 路星辰道:“是天意,是天意。” 公孙泽迫不及待地走了,看来这里真是很恐怖啊,他倒是想看看有多恐怖。 路星辰才转过身来,那个男人,就站在身旁,死盯着他。 路星辰拍拍那个男人,这个怪家伙,究竟是谁呢。 不但那间大别墅,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而且,方圆几里路之内,只怕除了这个穿着银衣的怪客之外,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路星辰自然不会害怕着一个人独处。但是,在心头堆满了神秘而不可思议的问题之际,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当转身,再回到大厅中的时候,彷佛大厅中的灯光,也黯了许多,阴森森地,令人感到了一股寒意。 而四方八面,更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要人揣测来源的声音,传了过来。 其实那不过是木板的爆裂、老鼠的脚步声、门声等等,传了过来。 路星辰不由自主,大声地咳嗽了两声。在咳嗽了两声之后,他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暗自想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胆子那么小起来了? 然而,当他在大厅之中,又来回踱了几步之后,他却又咳嗽了两下。 路星辰始终坐立不安,向楼梯上走去,很快地,便到了二楼,着亮了走廊上的电灯。四周围是那样地沉静,以致走廊上虽然铺着软绵绵的地毡,但是还可以听得自己的脚步声,而又像是由阵阵阴风,自后吹来。 当来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前之际,一共回头看了三次,看身后是不是有人跟着,当然是没有人。 路星辰拿着从实验室取来的那一迭文件,相信一年之前,降临在那冒险家的命运,也可能降临在他的身上。所以,不得不特别小心地来应付这异样的环境。 这别墅中没有电话,没有法子和外界联络。 他在门口站了一分钟,侧耳细听门内的动静。 门内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所以,当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竟发出了出人意料的大声响:那“拍”地一声后,我伸手一推,立即向后跃退。 房门“呀”地一声,被推了开来。 就着走廊中的灯光,定睛向房中看去。在意料之中,房内一个人也没有,跨进了房中,找到了电灯开关,开着了电灯。 房中的陈设十分简单,是为一个单身汉而设的。较惹人注目的是一只十分大的书架,而且架上的书籍,显得十分凌乱。 所有的家具上,都有着厚厚的灰尘,掀起了床罩,四面拍打着,不一会,便已将积尘一齐打扫清楚。 今晚,路星辰不准备睡,一边看那文件上的内容,一边来小心地搜寻这间房的每一个角落。 首先以手指叩着墙壁,直到确定了房间中不可能有暗道,才开始拆开被子,撕破枕头,打开衣橱,将每一件衣服,都翻来覆去地看上半晌,甚至拆开了衣服的夹里。然后,又打开着每一个抽屉,在较厚的木板上敲打着,看看可有夹层。 做完了这一切,而足足花了三个来钟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清晨两点钟了。 屋中的一切,已被翻得不成样子。 最后,才着手检查那只书架,一本一本地将书取了下来,抖动着,看看书中可夹有纸片,当取到书架上第二层的书籍之际,忽然大为振奋。 因为,取到手中的并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本有锁的日记。 不用说,日记簿的主人,一定是公孙亮。日记本中有可能发现一切东西秘密之际,路星辰不禁大喜过望。可是立即,他发现,日记簿上简陋的锁,早经人破坏过了。 他打开日记簿,更发觉那本日记簿,不少被人撕去了一半以上,留下来的,全是空白。仍不灰心,耐心地一页一页地翻着,在最后的几页上,发现了许多痕迹,那是因为上一页写过字,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