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来,香囊应该与怨魔之事无关。不过正如包总所言,那大弟子蜚梧似乎的确有勾引书院普通女学生的嫌疑,若真如此,便违反了修真界的规矩,只是眼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包尘显很绅士地对方寸瑶说了声抱歉,抬手捡起香囊收好。 方无隅说:“那位大弟子蜚梧的事情暂且先放到一边,眼下我们先去问问掌门松荆年,看他怎么说。” 于是五人一齐去见松荆年。 一夜未见,项小牡觉得这位掌门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松荆年面色灰白,强打着精神接待了包尘显师徒和方家三人,并亲自给他们泡茶喝。 “你们来得好,来得太好了,昨夜之事,本座实在不知啊,本座已困于这山中多年,就像井底之蛙,笼中之鸟,瓮中之鳖,哪能知道什么事情呢?”松荆年所答非所问地说着,昏然如同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