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尖点着地,脑袋尖尖长长,一撮胡子细又长,眼珠子豆粒大小,滴溜溜的乱转,那干枯细长的爪子,几乎如同十把尖刀。
扶苓知道,那是昨天遇见的黄皮子,扶苓不着急去捉他,只是看他有什么动作。
那黄皮子站了一会儿,院中又有一人走了过来,扶苓当时就心头一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老头儿。
“难不成老头被控制了心神?”扶苓心里想道。
那老头和黄皮子交流了几句,扶苓也没听清说了什么,只见那老头便转过头,往扶苓他们这屋看来,这一看,扶苓便感觉身上的血往回流。
那老头脸上已经没了人样,一双眼睛只有空洞,如同干枯树柏的脸上布满了黑漆漆的血块,那铁青色的脸在月光下更加的诡异,踮着脚尖,那老头儿往这东屋几乎是飘了过来。
扶苓见状,连忙去叫纪云,可纪云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道一也没了反应,那老头儿已经快到东屋窗口了,扶苓没办法,只得顺势蹲在窗户底下,头顶的破窗上突然出现一张人脸,那冷冰冰的死尸的腐臭气味,从窗户缝隙中透了进来,扶苓连忙捏住鼻子,那老头儿往屋里看了看,发觉少了一个人,便又挪了挪脚步,往另一边看了看。
那黄皮子也发觉不对劲,走了过来,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声音轻微,却在这夜里极其的清楚,一个老妇人问道:“姑娘?闺女?你歇息了么?我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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