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白夜抢在了他的前面。他有些诧异地偷瞄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白夜,又飞快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无事了么。”
好在天帝只是淡淡一句,并未于此多追究,凌烟手心已然是攥出了一把汗。
“对。”白夜道:“好生调养一阵便无碍了。”
凌烟心中暗自感叹,论面不改色胡言乱语的功夫,白夜真是比从前更胜一筹了。
“如此也好,”天帝面色沉静地点点头,声音无波无澜:“让他在那里静心思过吧,过些时日朕便放他出来。”
凌烟听着霎时间喜不自胜,险些在天帝面前露了笑意。若是玄渊能出来,管他入不入魔的,带他入世去避世避个千百年的静心修炼,肯定什么事都没有了!
然而当他忍不住抬头对上天帝的目光时,又为那之中的冷漠顿感如坠冰窖。
天帝的眼中总是甚少有多余的情绪的,难过悲伤亦或是喜悦总是被藏在沉静之后。
唯有一种是他最长流露出来的,那便是对万物都一视同仁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