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到底还不是个玩物!
林如心情豁然开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猛地从地上站起,格外的意气风发:“休息得差不多了,走,集合去。”
萧玉燕莫名其妙看了林如一眼,你这忽然间的斗志是打了什么鸡血啊?果然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差么?嗯,必须得加紧锻炼了。
君彦初又回头看了一眼,她这寝室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一个个的不是身边跟了东西就是包藏祸心,小妮子今年犯太岁么?
“温糖。”
“嗯?”
“你......”要个八字会不会吓到她?这么一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君彦初话锋一转,“没事,就是提醒你一会自己注意,训练强度可能有些大,别逞强。”
“嗯。”肯定不是要和自己说这个,那他叫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呢?
算不了命盘,看个面相也可以,君彦初仔细盯了温糖半晌。
原先没怎么注意,眼下一瞧,何止是富贵?凤格呢!这么多年来自己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尊贵的面相,若是有八字就更好了。不过......安心不少。
温糖见君彦初这么盯着自己,心下暗笑,这是在给自己看相么?摸了摸脸:“怎么了?”
君彦初神情坦然,丝毫不觉得尴尬,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条帕子递了过去,睁眼说瞎话:“脸脏了,擦擦。”
“......”她咋这么不信呢?温糖接过往脸上抹了一把,“现在呢?”
“嗯,干净了。手帕你留着,一会擦汗。”
呀,你是怎么做到煞有其事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谢了,洗干净还你。”
“不用,你自个儿留着,我还有。”
“哦。”君家长孙看着淡漠,实则还挺逗嘛。
“差不多该集合了。”说完,君彦初转身,扯了发呆的陈旭青一把,“还不走?”
回神的陈旭青凑到君彦初身边,斜眼打量:“你刚在干嘛?”
“你不都看到了吗?”
“所以才问你啊,你那么盯着她看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君少,你可是说过......”
“男未婚女未嫁,我看一眼怎么了?你还看得少了?”
“哎不是......”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呢?陈旭青上前一步拦在君彦初面前,“君少,我说你到底要干嘛,说清楚。”
君彦初脚步一顿:“我看你有血光之灾!”
“......”卧槽!不带这么诅咒人的啊。一愣过后,陈旭青脑子灵光一闪,转瞬似明白了什么,心底一宽,呵呵笑道,“所以你其实是在给她看相?”
“倒也不蠢。”君彦初又瞟了陈旭青一眼,见他印堂处略微泛黑,可不就是血光之灾之兆吗?不过那块平安扣不错,可以为他挡去一灾,如此自己也就不必多嘴了。
“......”陈旭青扶额,得,自己是碰上克星了,深吸一口气,不计较不计较,人家铁口直断不能得罪,问道,“所以怎么样?”
“贵不可言!”
“当真?”
君彦初白了陈旭青一眼:“爱信不信。”
还真是!陈旭青自然知道君彦初不会在这事上说假,当即就乐了,转念想想季寒,这俩人要真成了,温糖以后身份自然水涨船高,可不就是贵不可言么?
嗯,这事有谱,得空给季少道喜去。
一天军训下地,大部分人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女生们更是叫苦不迭。各自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唯独温糖精神爽利,在宿管阿姨的吆喝下接到了季寒的来电。
“军训怎么样?”
“挺好的。”
“也是,不过太阳大,你自己还是多注意些,别中暑了。”
“你可真够操心的。”
“是啊,谁让你自己不上心呢?室友怎么样?”
“嗯......”温糖沉吟片刻,说,“林如和我一个宿舍。”
季寒在那头皱了皱眉:“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知道。还有......齐文清也在,而且和我一个系的。”
“他也在?”提起齐文清,季寒就膈应得慌,这特么都是什么缘分?“离他远点。”
“你够了啊,吃的哪门子醋?”
“我可没那么小气,单纯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相信我,男人的直觉。”
得,怕是又想到那什么狼妖了,这个坎就过不去了么?温糖有些无语,转了话锋:“我碰上君家人了。”
“君彦初人不错,身为君家长孙,能力不俗,有他在我放心。”
陈旭青这大嘴巴!不过这话......这时候倒是大方了?结果下一句便闻:“人是不错,可到底是个男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可给我把持住,多想想我,我不比他差。”
这人真经不得夸,便是心里想想都不行,三两句话就打回原型,真特么是个醋王,温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