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时日问题。
“咋、咋样了?”秦小虎有些紧张。
“小毛病不打紧,以后我隔三天来给叔扎几针,配合我开的中药,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还、还要扎针?”秦汉生一愣,倒不是怕,只是针灸这东西很有讲究,这丫头敢说定然是有本事的,这从刚才正骨那一手他就瞧出来了。他也是见识过大夫扎针,扎一次不少钱呢,不免就有些为难了。
“伯父,您信我么?”
“信啊,可是......又是针又是药的,咱家就这条件,哪好意思让你白忙活,可多的钱又拿不出......”说到这里,秦汉生包括秦家人在内都惭愧地低了头。
“伯父,药材都是我师傅给的,针灸么......说来我也是第一次上手,您这都信得过我,我哪能要您的钱?”
“二丫这话差了啊,你肯给我治纯属好心,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治得好是你医术高明,治不好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我这病也不是一两天了,自己身子什么情况自己知道怎么会怪到你身上?可是一码归一码,治病哪有不收钱的?可不能占你小姑娘的便宜。咱再穷也知廉耻,不然这良心哪过得去?”
“是啊二丫,是这个理,人穷志不能短,咱可不能白白受了。”钱玲也跟着说道,“我这多的没有,但马上要去学养花,到时候挣了钱一起给你成不?”
“嗯,二丫姐,我和我哥都能挣钱的。”
瞧瞧这一家,贫贱又如何?人品好啊,温月嫁到这样的家里,绝对是福气。温糖彻底放下心来:“伯父伯母,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但是钱我不能收......”
“那、那怎么成?”
“伯父,您听我说完。”温糖起身,将温月的手交到了秦小虎的手里,“我想我们两家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既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我姐姐可指着你们照顾呢。”
“嗯。”温月脸色红红,“伯伯伯母,我家二丫是个拗脾气,你们就别推脱了。”
“这这......”秦汉生眼眶一红,低头忍泪,“好好好,真是我秦家的福气。那我就厚脸皮一回,小虎,可别亏待了大丫。”
“嗯,我发誓,今生今世只对她一个人好。”
温月笑着捶了秦小虎一记:“那我可不干。”
“啊?”
“傻子,你爹妈妹妹不是人?我家人呢?我可是贪心得很,哪能只顾我一人?”
“呃......”秦小虎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笑笑,“我嘴笨,反正你懂我的意思。你们也瞧着,我会让我们都过上好日子的。”
回头冲着温糖郑重躬身:“二丫,谢谢你。”
“那行,接下来我给伯母也看看。”
诊断过后,钱玲别的毛病没有,但是有偏头痛,也属于顽疾了。偏头痛哪怕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医学也不好治,通常都是治标不治本,疼起来想死的心都有。温糖心中已有了定数,说:“也需要针灸,所以......”
“你说。”
“伯父伯母,以后必须都听我的,病未好全之前绝对不能劳累,别为了农活而耽误了身体,能做到么?”
秦小虎率先表态:“一定,你不说我也帮着你监督,还有我妹子,大不了我俩辛苦一点,年轻人嘛,应该的,误不了活的。”
“成,那我回去拿药。小荷,一会我教你煎药,你可得看仔细了。”
“好,二丫姐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这些时温糖很忙,一来忙着给秦家二老治病,二来忙着和村长一起走家窜户说通乡亲。最终结果同意分地种花的也就四十户。
石榴村不大不小,可也有百来户人家,四十户一半都不到,而且这些人里不少都是冲着每月的补贴去的,说来心底也没多看好,绝大多数人都持着观望的态度。但是这个开头对于温糖来说已经不错,四十户的田地分出来也不少,算是投石问路。
祁非凡这些时来得勤,对于这个结果也不失望,手续一办好,就请来了几个市里有经验的花农进行教学,一切都在稳步进行中。
“这里有你的手笔吧?”季寒多伶俐的一个人,见她忙前忙后便想到了关键,种花么?勾唇一笑,“制香?”
“嗯。”
“定价多少?”
哟,这发散性思维,居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我肚子里蛔虫么?”
“你可不是那做无用功的人,所以一瓶多少?”
“根据分量定价,一百毫升的百来块吧。”
“啧啧......有野心!我喜欢。”
“不觉得贵?”
“呵呵,买的人赚了好吗?你做出来的东西岂是寻常物能比?千金都难求,便宜他们了。”季寒说着话锋一转,“有能力、有野心、有路子,不愁不成事。所以心思不止于此吧?”
“你倒是了解我。”
“需要我帮忙吗?”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