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死死地闭合,我张大嘴刚要惊呼出来,嘴里却灌进了一股狂风,连舌头也冻得僵硬了,几次都发不出声。 诡异的是,尽管屋子里的狂风快把玻璃窗户都震裂了,然而张麻子手上那一根蜡烛却仍然在燃烧着,尽管被冷风吹得不停摆动,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熄灭! 燃烧的火烛头好像跳跃的小蛇,狂风抚动中,张麻子瞪大了双眼,精光一闪而逝,他张大嘴喷出了一口淤血,手中一抖,猜阴神像猩红的眼睛变得更亮了,但也只爆发了一瞬间,很快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张麻子扶着床头大口喘息,我快步跑去追问他情况怎么样了,张麻子摆摆手没有说话,指了指昏迷不醒的杜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