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一眼，留下几个宫人，便示意卫望泞离开了。
卫望泞很担心闽王是不是怀疑了。
“齐夫人对皇上似乎不一般。”闽王负手走在卫望泞前方，话的声音儒雅清越，可出来的话却让卫望泞十分不舒服。
“如何算不一般？”卫望泞心中紧张起来。
闽王笑了笑，“为怜琴让皇上醒来，故意支开贵妃娘娘？这样的谎言，只有齐意如才相信。”
卫望泞怔住了，随即自嘲一笑，“我确实故意支开齐意如，老实，赵衡是不是真的中毒昏迷，我还真的不太相信，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所以你试探皇上了？”闽王挑眉问。
“对。”卫望泞点零头，“我故意砸的琴，我听过，那是先皇后的古琴。”
“那你试探出来了吗？”闽王笑着问。
卫望泞看了他一眼，“如果我家国公爷能够平安归来，这个下是谁的，我根本不在乎。”
“哈哈哈。”闽王大声笑出来，“看来齐夫人心中早有反意。”
“王爷当年不也一直被忌惮着要造反吗？你的心情如何？”卫望泞反问。
“确实……不如何。”闽王笑容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