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大宁自然到处都有,但是那酒水可是只有山城产得,而且只有特定几个人才能从那酒坊里弄出酒来,不才我就是其中一个,而且那酒坊老板听闻齐国举兵伐宁,已经准备内迁了,要不是酒水太多,怕早就到了京城,可就算东西再多,他有个三两天也就搬走了,现在只有我能稳住他。” 田不易闻言一惊:“你速速回去稳住他!” 刀疤脸笑道:“元帅大人,你这兵营可是进出不易啊。” 田不易急忙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你凭这个玉牌,便能进出我兵营,不过我得派个人跟着你!” 刀疤脸道:“没问题,不过我有什么好处?” 田不易冷笑道:“你们这种商人不就是爱财么?本宫许你只要你能让他们稳住,等到我们到达山城,将山城拿下,你便能够得到一万两白银!” 刀疤脸为难道:“还请殿下立个字据,而且要盖上您的帅印。” 丰都怒道:“你少得寸进尺!” 田不易摆了摆手,真就写了个字据,盖上了自己的帅印,打发走了刀疤脸。 丰都满脸愠色:“殿下,帅印岂能随意使用?而且这人与你我向来不熟,你怎么能轻信于他?” 田不易摇了摇头:“如果他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我倒是会疑心他是宁国的细作了,可你看他那副唯利是图的样子,就是个市侩商人。” 夜晚,一个空荡荡的平板车,载着两个人,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齐国大营,而齐国帅帐之内,也闹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