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使?” 修长生苦笑:“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唐渊摇了摇头:“我说的终究是我说的,不能成为证词。” 修长生死死地盯着唐渊的眼睛:“想让我出卖王家,你休想!” 唐渊冷笑,吩咐陈小涛把牢头叫来,牢头听到唐渊召唤,立刻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唐渊又掏出来了一锭银子,拍了拍牢头的肩膀:“刚刚那锭银子被衙役看到了,若是他上报,你便交出来保平安,这锭银子你留着打打牙祭。” 牢头立刻双眼放光,千恩万谢。 “先别忙着谢。”唐渊背过手道:“我带来了十坛好酒,你每天晚上给他灌一碗,糟蹋一滴,这银子也不是你的,你可知道了?” 牢头立刻应诺,却不解道:“少爷,这人去你家放火,你怎么还对他这么好?” 就连修长生听到此话都惊讶地看向了唐渊。 “好?”唐渊笑了,也不避讳修长生道:“这酒能够在一夜之内让外伤恢复完好如初,我知道你们难,又得逼供出证词来,又不能让犯人死了,这不,少爷我体恤你们,给你们送来十坛子酒,我就不信,一个月他还不招供!” 修长生彻底绝望了,恶狠狠地盯着唐渊道:“你好毒啊!” 唐渊笑着拍了拍修长生的肩膀道:“放心,少爷我这是为了你好,要不你真在这大牢里送了性命,谁来给你的父母养老送终呢?” 说着,唐渊便哈哈大笑,背着手走出了刑讯间,修长生恶狠狠地看着唐渊的背影,不停地吐着口水,谁知道牢头立刻给他灌了一碗酒水,然后叫来衙役,又是一顿鞭笞…… “少爷,我们要不要去找知府大人告诉他修长生的话啊?”刚刚走出牢门,陈小涛便问道。 唐渊摇了摇头:“这事我另有打算,先让他在牢里受一阵子苦吧,你去把那些士绅叫过来,王家烧唐记,便是冲着我来的,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