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在意,每年汉人吃这玩意儿也没中毒死几个。” 啃羊腿的同事吓得口吐白沫。 “不喜欢吃生肉呀?霓虹料理这么多生吃,大伙儿不都吃得很香吗?”纳兰佯做诧异,随即又曰,“不吃生肉也没关系,咱们吃熟的。” 他伸手抓起一坨黏黏的团状物,不停地劲儿捏呀捏:“这叫糌粑。大家自己动手,自己动手。”说完,便把手里不可名状的物体掰了一块往嘴里放。 众人看傻了眼,纷纷开始暗想婉拒的措辞。 而此刻,包间的门帘拉开,一个衣着藏袍的中年男子抱着一把有点像吉他的民族乐器,带着先前的四个姑娘以及另几名服务员,提着景致的壶,捧着华丽的碗进了来。 男子脸上的笑容如同开了花。经纳兰介绍才知是此餐馆的老板,晓得纳兰带了贵客光临,于是率队亲自宴客。 欢快的琴声起,悠扬的舞跳起,一碗接一碗的青稞酒给客人斟满。四位客人盛情难却,脑子一懵,喝了个死去活来。 …………………… 四天后,纳兰老爷“不经意路过”destiny分部办公间(原弱鸡的屋子)见里面无人,遂叫住一个做清洁的佣人,问道:“怎么他们今天又不在?好几天没人上班了吧。” 佣人放下手里的抹布:“回老爷,四位客人别说上班了。还有俩躺医院里至今还没出来。另外两位估计这星期也都下不了床。” “怎么?他们病了?还是说水土不服?”纳兰老爷边问边纳闷,都来这么久了,现在才高原反应或者水土不服,也不应该呀。 “好像是喝多了。” 纳兰老爷:“喝多了能住进医院好几天?” “听说,住院前一日,少爷请他们去吃了藏餐……” 老爷脸色一沉。 此时,纳兰怀里抱着十来个白馒头,哼着小调从走廊转角经过,准备溜达去庭院鱼池。 “嘉~措~”老爷叫住他。 弱鸡扭头:“甲方金主老爷,有何吩咐?” 老爷指着空空如也的办公间:“你带你的同事们都去吃了啥?” “我请客自然是去最具本地特色的高级餐馆。你放心,费用我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不用你报销。”说完,弱鸡嘚瑟地迈着奸计得逞的步伐,祸害鱼群去了。 纳兰老爷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