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解释的。” 钟意已经找回了丢失的理智,说起话来条条是道:“而且,你什么都不掏,就算见过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可我过后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见来的好。” 傅泊焉闻言,挑了挑剑眉:“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掏,却不能娶你?” 钟意一愣:“这不可能……” 男人勾唇一笑:“不,是一切皆有可能。” 猜不透他的心思,又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钟意显得格外无措,甚至无比的心慌。 大约二十分钟后,黑色世爵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钟家老宅的门前。 为了迎接贵客,三名佣人不眠不休,对老宅里里外外进行了一番非常细致的打扫,甚至要等到立春以后才会修剪的树木和草坪,也被修剪一新,由此可以看出胡玫和胡雪对傅泊焉的重视程度。 钟意把老宅发生的变化看在眼里,可心里却没有什么底,慌乱的很,正要伸手去开车门,就听到男人低声的说了一句:“等一下。” 话落,男人就下了车。 她的视线随着男人移动,却见他绕过车头,亲自走到她这面,给她打开车门,并朝她伸出了手。 钟意被他突如其来的绅士风度弄得一愣,却还是伸出手放在了他宽厚温热的掌心上。 两人肩并肩的往老宅门口走,不管她承不承认,这都是她第一次抬头挺胸走进钟家的大门。 在马上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屋里的人立刻跑过来迎接。 这也是钟意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尤其胡玫胡雪见到她的态度,不再是横眉冷对,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欢迎。 傅泊焉上前和几人握了手,稍稍一回眸,大刘就很有眼力见地把准备好的礼物拎了过去。 与此同时,傅泊焉轻声的说道:“不知道各位喜欢什么,随便挑的薄礼。” 胡玫胡雪伸手接过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物,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尤其胡雪,赶紧谄媚的躬身邀请:“傅总,快这边请。” 傅泊焉嗯了一声,就牵着钟意走了过去。 这时,逗完鸟的钟建雄从楼上走下来,见到傅泊焉和钟意手牵手走到沙发旁坐下,愣了足足有十几秒钟,才消化这个事实。 也许是钟建雄的眸光太过专注,钟意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朝楼梯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有些失神的钟建雄,她赶紧松开和傅泊焉十指相扣的手,并拘谨的喊了一声爸。 在这个家里,钟建雄是唯一一个对她还算合格的长辈,虽然因为母亲的事情,她对他喜欢不起来,但总有分敬畏在,大概就是因为最亲最深的血脉,相连的缘故。 钟建雄嗯了声,就走了下来。 傅泊焉在看到钟建雄的那一刻就站起身,直到他走近,和他客套地握了手,才又重新坐下。 明明是登门拜访的客人,却散着比主人还强大的气场,很轻易的就控制住了局面,让人不敢造次。 胡雪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傅总,要喝点什么?” 傅泊焉回答:“白开水就行。” “好的,我这就去倒。” 胡雪走后,胡玫把刚刚切好的水果,端到傅泊焉的眼前:“傅总,先吃点水果。” 傅泊焉点头:“不用客气。” 钟建雄见妻子小跑着到厨房倒水,他左右看了一眼,趁客厅的人不注意,悄悄的跟了过去,并把胡雪拽到了角落。 胡雪不明就里,不耐烦的皱眉:“你干什么?没看见我在给客人倒水吗?” 钟建雄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小点声。 胡雪忍不住的朝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就低声的问了一句:“有事快说,我还要倒水呢。” 钟建雄本来以为事情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见妻子这个反应,显然有些事情已经失控:“你这两个月都和你姐背着我做了什么?” 让钟意接近傅泊焉救沈家的事情,他虽然知道,但她们从来没跟他说让钟意嫁给傅泊焉。 现在这情势明显是在拜访家长,可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而且让钟意嫁到傅家,他一万个不同意,那就是一个火坑,谁跳进去都不会落下好,他已经很对不起钟意,绝不能再对不起她。 胡雪眸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哎呀,让她嫁入豪门,一跃飞上枝头当凤凰,那是绯城多少女孩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你闺女轻易的就做到了,你不高兴,反而跟我急什么?” 钟建雄一双眼睛红得吓人:“你说我跟你急什么?傅泊焉不是那么好算计的,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好处比登天还难,你们赶紧打消这个歪主意。” “行啊,你不同意就把救沈氏的钱拿出来。” 胡雪朝他伸手,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对他的不屑:“拿不出来了吧?钟建雄,你自己没能力救,还不允许别人想法设法的救,你是不是就想看到沈氏倒闭,然后心里就舒坦了?” “你……” 钟建雄瞪大眼睛,却被胡雪瞪了回来,最后只能偏过头,看向了别处:“总之我不同意,以意意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年龄相仿又爱她的好对象,这些年她为你们姐妹已经牺牲了不少,你们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胡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像的笑话一样,笑出了声来:“钟建雄,你说话能不能讲点良心?我和我姐这些年怎么亏待她了,倒是她先害得其风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又害得沈氏陷入经济危机……” 钟建雄再也听不下去:“沈氏的经济危机和意意有什么关系?” “钟建雄,你跟我在那装糊涂呢是吧?一直对沈氏步步紧逼的向家,不就是钟意之前得罪的。” “胡雪,合着钟意还不能有拒绝人的权利了是吗?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