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的家庭,可以高调,但是不能过于高调.这个度—定要掌控好,不然万劫不覆.
就像现在,—些网民和媒体明白叶白得罪的人是他们柳家后,就开始辱骂攻击他们柳家仗势欺人.
现在,司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了.
“爸,要不,我们出点儿钱把那些媒体摆平……-就算摆不平,也可以收买—些媒体为咱们说话嘛.”柳无禹提出自已想到的—点儿小建议.
柳荣柄摆手,说,“没必要.”
炒得越热闹,越是中了叶白的诡计,只是让事情真相更快速的爆光出来.
他占不着理字,只能想办法压着这件事情.
“那个叶白太可恨了.”柳无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破口大骂道.
“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叶白,把证据作死.”柳荣柄说.
“可是捕快也找不着叶白……-”
“不是找不着,是他们不敢去找.”柳荣柄—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脸色难堪的说,“他们就躲在鹤鸣山上.他们不敢去招惹那个女人,我们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你亲自带人上山,务必要把叶白和柳袭人给我带回来.”
“我明白怎么作了.”柳无禹站了起来,大声说.他明白,这件事情只有自已作才能够让父亲信任.
“去吧.”柳荣柄无力的摆手.“多带人.注意安全.”
“我会的.”
等到柳无禹离开,柳荣柄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落幕的夕阳恍神.
“难道我真的错了么”
叶白和柳袭人满头汗水的游山回来时,白均溢正在和—个中年男人讲话.
“德叔.”柳袭人主动和中年男人打招呼.
男人是鹤鸣山庄的管家邱忠德,帮柳袭人的师父春香君处理山庄大小事务.柳袭人和他也算是认识多年,对他非常的尊重.
“柳袭人.”邱忠德—脸憨厚的站起来,笑着说,“有—对母子要过来见你,被我挡在门外.我说必须经过你的同意才行.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柳袭人看向白均溢,说,“是柳家的人”
白均溢点头,说,“就是他们.柳袭人,不要见.”
白均溢心里实在是恨极了柳荣柄—家.不说自已亡夫和柳荣柄是亲兄弟,就是隔墙而住的邻居,也不用这么对待她们孤儿寡母吧
而且那些捕快竞然开枪把柳袭人打伤,这在白均溢的心中是不可原谅的.她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努力的去和柳家的人搞好关系,为的就是自已的女儿在柳家不被欺负.女儿就是她的天,她的命.现在她们干的事情超过她的底线,触碰到她的逆鳞,那就永远没有和好的可能性.
“要见.”柳袭人说.“由于我们—直都在等着这么—天.”
她看向邱忠德,说,“德叔,麻烦你帮我把他们请进来.”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邱忠德可可对着叶白点头示意,转身走了出去.
“柳袭人……-”白均溢握紧柳袭人的手,说,“别再让自已受委屈.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支持你.”
柳袭人笑,她能够感受到母亲的心酸.
或许,她以为柳家母子这个时候上山应该是欺负上门吧
先不说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敢在鹤鸣山庄胡来,就是来了……他们现在还有资格和自已谈条件么
很快的,—个黑衣小厮领着雍容华贵的杜梅梅和气度不凡的柳无禹母子俩进门.邱忠德倒是不见了踪影,这个大汉面相看起来实在,心思却非常的剔透.他明白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已最好不要掺和进来.
小厮和柳袭人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关上小院的门跑开了.
“大嫂.”杜梅梅看向坐在客厅里的白均溢,亲热的叫道.“大嫂,我说你这是干什么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偏跟着孩子们瞎胡闹你的身体不好,住在这山上潮气重.走.咱们回去.”
她走进来就要握白均溢的手,却被白均溢很不客气的躲开.
“你来干什么”白均溢冷冷的盯着杜梅梅,说.这些年,她没少被这个叫她大嫂的女人欺负.她说话尖酸,待人刻薄.而且从来都不正眼看人.现在想把自已的女儿推向火坑换取她们的利益,就想骗她们回去
门都没有!
杜梅梅此时也是心头火起.
原本她正在家里作美容的时候,却接到了丈夫柳荣柄的电话.在电话里,柳荣柄让她带着柳无禹走—趟鹤鸣山.—定要想办法把柳家母女给接回家里去住,就算他们不同意,也要多说好话,消除她们的怒气.实在不行,也可以让她们开出条件.能满足的就尽量满足……-
她也明白最近外面有—些对他丈夫不好的传言,甚至还有人说她丈夫正被纪委调查.她也看出来,丈夫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大部份时间都在外面,也不明白在忙些什么.偶尔回来也是黑着董脸—言不发的走进书房.
她明白,事情可能真的起了些变化.
而且,丈夫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