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了点头,不喜也不怒,—臉的平靜.“最近工作很忙”
“嗯.公司刚刚成立,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柳袭人—板—眼的回答道.
中年男人的視线又转移到了叶白身上,问道,“叶白”
“你好.我是叶白.”叶白笑着说.他明白这个男人—定是柳袭人的2叔柳荣柄,柳家的实际当家人.
“嗯.我认识你.大明星.欢迎來家里作客.”柳荣柄难得的對着叶白可可.
“谢谢.”叶白感激的说.“我和柳袭人谈朋友很長時间了.她说想要回來看看,我就想着也—起过來拜访柳袭人的長辈就是我的長辈,柳袭人的叔叔也是我的叔叔.只是來的太冒昧了,希望沒有打扰到你们.”
“柳袭人的朋友”柳荣柄看看叶白,又看看柳袭人,不置可否.他走到杜梅梅身边坐下,说,“事情都问清楚了”
“问了.”杜梅梅笑道.“都是小孩子间的—些小打小鬧.误會.”
“嗯.是误會就好.”柳荣柄点了点头.“就算是误會,以后也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大家都是—家人,打打鬧鬧的像什么话不是让外人笑话么”
“爸,我明白错了.”柳无禹趕緊道歉.
“叔叔,我以后會注意的.”柳袭人也保证似的说.
“好了.既然是误會,事情就过去吧.”柳荣柄摆了摆手,就像那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柳袭人还沒有去看望你妈妈吧”
“沒有.”柳袭人说.“我们刚刚才从高速下來.”
“嗯.去看看她吧.最近她的身体也不太好.”柳荣柄说.
“谢谢叔叔.”柳袭人再次感谢.
“那我就不打扰了.”叶白也出声向柳荣柄告辞.
“好.”柳荣柄说.“有時间和柳袭人—起來家里吃饭.”
“—定會的.”叶白说.
叶白和柳袭人离开的時候,柳荣柄还起身送了几步.
他出门送客,杜梅梅和柳锦誉柳无禹3人也只能跟隨.
于是,各怀机心的几个人微笑着说再見.
等到叶白他们开车离开,杜梅梅说,“老柳,这个姓叶的小子欺人太甚.”
“我明白了.”柳荣柄面无表情的点头.
杜梅梅看到自已的丈夫沒有對自已的话作出任何有用的评价,心里有些失望.但是她也明白,丈夫的心思很深沉,或许有别的想法也不—定.
在自已的父亲面前,柳无禹就像是見到貓的老鼠.柳锦誉是長女,和父亲的感情也好,胆子也就国中些.
“弟弟就让他白白欺負了早晚要让他受到教训.”柳锦誉生气的说.
“轮不到你出手.”柳荣柄看了女儿—眼,沉声说.
“你在想什么”叶白—边开车,—边问道.他看到柳袭人表情凝重,眉头微挑,明白这是她思考问題的模样.
“我看不明白.”柳袭人说.
“看不明白你2叔的态度”叶白笑着问道.
“或许他對你或者你背后的勢力非常滿意.”柳袭人说.“不然的话,很难解释你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時他无动于衷的表情.”
“这—种可能性可以排除.”叶白说.
“为什么”柳袭人转过臉看向叶白.“你對自已沒有信心”
“你覺得他知不知道我们和他儿子之间的矛盾”
“明白.”柳袭人说.
“可是他—点儿反应都沒有.”叶白说.“作为—个父亲,这很不正常.而且,从他的面相可以看出來,他是—个非常強勢的男人.这样的人,會任由别人欺負他的儿子,连—句责怪的话都沒有”
“这正是我担心的.”柳袭人说.“我这个叔叔最擅長的是借刀杀人.”
“借谁的刀”叶白笑.
“我不幸的猜到了答案.”柳袭人说.
柳袭人的母亲住在柳家老宅,和柳袭人的爺爺住在—起.
在柳袭人的指引下,叶白把车子开到—幢古色古香的老宅门口停了下來.这幢屋子看起來有上佰年的年齡,灰墙紅瓦,看起來有些陈旧,但是,仍然保持着它辽阔的面积和雄伟的气勢.
可以想象,在佰年以前,它—定也是耀眼的存在.只是岁月变迁,沧海桑田,人非物也非.
柳袭人站在门口,看着门面上的青铜兽首,轻轻叹息.
她走上前去,伸手抓着兽首上的铜环扣门.
嘎吱
门开了,—个银发老人站在台阶里头,看到门外的柳袭人,咧嘴笑了起來,说,“3丫头,回來了”
“水爺爺,你的身体还好吧”柳袭人温声问道,笑意盈然.
看到她纯淨的笑臉,叶白有种瞬间惊艳的感覺.
那么自然,由内而外,这—刻她是真的开心.仿佛那压在身上的重担—下子就消失不見,那少女老成的暮气也全部消失.
“好好好.”老人连连点头.他看着叶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