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放了下来,“也不能说为什么,他当着我的面亲手杀了永大人,还想杀了邱东升。路过沪州城刚好遇见,跟他聊了两句后便动了手。这家伙藏着的本事很深,我差点着了道。”
提到过永大人之后,这两个人自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一人关门,一人凑来道,“永大人当真是张牧之所杀?!”
我对这些人的怀疑和疑虑,到此为止。没得说,事情已经明朗的不成样子。我看还在蒙骗自己的,一个候凯了。
他们还想跟我说些什么,但现在事情我已经他们明白。
“我一个问题,候凯为什么对张牧之如此,甚至说是言听计从?他是傻了吗?”
“怪不得他。”渚清沙回复道,“若猴子不这么做,死的是他的家人。很早的时候,候凯家人被张牧之那家伙控制了。现在他已经是身不由己。”
“江湖之事,不涉家人。这是最起码的底线,张牧之这家伙现在都这么来了吗?”
白敬亭叹了一口气,“倒不是这个样子。因为猴子与张牧之的关系很是亲近,所以猴子的家人,根本没有对张牧之设防。说带走带走了。现在人在张牧之手,你说怎么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人在张牧之手,那还不是说什么是什么?”
“江湖规矩,可不适用在官场。哎!张牧之这个家伙成了白眼狼之后,行动什么都我们快了许多。现在卡着猴子的脖子,也是卡着我们的脖子,真的是成了案板的鲇鱼,任人宰割了。”
我说为什么这个候凯一直对张牧之的事情持有不评价的态度,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不说出原因,恐怕也是因为张牧之跟他谈好了条件,若是话说出去,恐怕家人『性』命堪忧。而他也怕我从间搞一些幺蛾子,默认此事了。
不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张牧之这个家伙都不能惯着来,敢杀老子,那想清楚我没死之后的后果。
“他现在人在哪呢?”
“这个我们倒不清楚,从雷音寺回来之后,这个人不见了踪影。”
“那你们知道候凯家人被张牧之关在了哪里吗?”
渚清沙与白敬亭相视一眼,后道,“难不成你想?”
“没错,你们想办法把这件事搞清楚了。后面的事交给我。”
“可是这样...”渚清沙张嘴还想说写什么,但是被白敬亭打断,“好,这件事交给我们,其他拜托你了。三天时间,秋审结束之前,你再来找我们。”
与这两个人告别之后,我也基本没什么问题了,这一趟秋审来的来的值了。不过我可真是没想到,这一趟来的还有意外收获。
“好久不见啊。”
“哟!穿的这一身衣服,怎么着?归顺了?这一身练雀补子,混个九品官职?怎么不来炼天宗呢?好歹那边认识的人多啊。”
看着面前带着笑容的白净月,我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他。听到他的调侃,笑笑也没说什么。问道,“你在炼天宗不呆着,怎么跑这里来了?”
白净月叹了一口气,“还能为什么,是为了马兄啊。”
提到马健,这不是影响我的心情么。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人都没了,还想怎样?倒是面前这个在我面前亲手杀了马学海的真正凶手,跟我在这里谈笑风生,更是有趣。不过我现在还没想跟他算账的意思。而且他也不知道我晓得了事情的内幕,所以跟他慢慢玩一阵,没什么不可以。
看着这个家伙根本没什么伤心的意思,我知道他所言与他所来的目的,根本不相称。所以我当即哀嚎了起来,“马兄死的可惜啊!当时肖志刚那王八蛋,使用诡计将我困住,在我眼前杀了马兄,当真是一生之憾啊!我若是不那么粗心,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了!我真的对不起马兄,更对不起你啊!”
白净月看到我这个样子,连忙来安慰,“算了算了。人死不可复生,你我都是江湖人,都应该早早看穿生死之事。不要因为这些事而神伤了。”
装模做样地擦掉眼角留出的泪水,拍了拍白净月的肩膀,“兄弟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还望你务必答应!”
在这个气氛之下,白净月是一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答应。
“那好,我们在三日之后,还在此地见!”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我也不管白净月是什么反应,一个人便离开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白净月与张牧之有联系,那么三日之后,张牧之必然找机会和白净月找个地方将我搞死。但同样地,我也是这么想的。
算张牧之,带白净月,还有张牧之的那个傀儡。顶多加起来三个人,这次知道了张牧之傀儡的功能,占有先机的情况下,我要将他们一打尽!
“大人,您事情办完了吗?”
晚饭时间,见到了刁光一,这家伙看到我很亲切。我则是因为见过白净月,那家伙还给我摆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有所愤慨。所以说话之间也有些脾气,“交给你的事情办完了?”
临到皇城的时候,我跟刁光一交代过,查证这些日子来皇城的家伙。找到那个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