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何异?’,我深以为然,这禺中就是缺乏教化,所以才会如此野蛮。 若是我,说不定会尽杀这满城恶民。 但是将军却明辨是非,只杀那些有明确证据参与人油炼制的人,余者不追究。 说句实话,这过程中定然是有冤枉的,但是放过的恶人更多,不过这满城看着这些年来上万少女惨死却不顾,自己安稳得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在我看来同样是犯罪,所以不算冤杀。” 李正道听到花常荣如此说,望着花常荣审视了一会儿后,才说道:“你这是在宽慰我?谢谢了。 宴会我必然会到场的,准备好了就通知我吧! 我还要忙一阵子,你愿意待就待一会儿喝些茶,打算出去就自便吧!” 听到李正道下了逐客令,花常荣笑着说道:“得了,那我走了。” 话罢,花常荣先是由身上摸出一个糖块含在嘴里,然后便出了李正道房门。 李正道听到花常荣关门才抬起头望了一眼关闭的房门,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批示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