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大!
……
上官燕婉一行人走在廊上,虽说是走,脚却不沾地。
他们耳边充斥着各种尖叫声,却好似在听交响乐,甚至交谈甚欢。
“地上的血浆是不是洒太多了?真是浪费。”
“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血浆多少的问题,你们不觉得他们叫得太惨了些吗?”
“那能怪得了谁!好好的家里不待,非要跑来砸场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活该被吓破胆!”
银灵子指着从104飘出来的白色身影,一脸疑惑。
“等等,刚刚飘过去的是鬼新娘吗?为什么穿着一身白衣?这到底是鬼新娘还是贞子?”
冰瞳不为所动,“可能是鬼新娘今天轮休,临时来了个替身,不过这替身也太不专业了,居然不换上红色的嫁衣!回头一定要扣她的工资!”
银灵子视线锁在半空悬浮,追人追得不亦乐乎的鬼新娘身上,眉头一皱。
“难道我眼睛花了,为什么看着那背影,感觉有点熟悉?”
风刃手在下巴上搓了搓,“不,老大,绝对不是你的错觉,因为我也觉得有点熟悉。”
两人对视一眼,银灵子出手如电,一个闪身已到了半空,伸手捏住了白衣贞子的脖子。
正要用力,突然看清了那鬼的长相,神色复杂,“白无常?”
风刃和冰瞳闻言,也闪了过来,直愣愣地看着白衣贞子,哦不,白无常。
银灵子急忙松开手,“白无常,你怎么也跑来凑热闹了?”
冰瞳眸子一眯,“你不会也缺钱吧?还出来打小工?”
白无常将黑发拨向两边,终于露出了一张小脸,虽有些惨白,但并不吓人,甚至眉清目秀的。
她被几人抓了个正着,好似还有些害羞,“人家是尖叫鬼屋的骨灰粉,上次尖叫鬼屋开业,我就去客串了。”
风刃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当时扮演的就是贞子对不对?”
白无常兴奋地点点头,“没错,没错。”
银灵子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上次扮演的是贞子,你可以直接客串,毕竟你的外形跟贞子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可这次你要客串的是鬼新娘啊,你怎么还穿一身白衣?你这样,人家会说我们尖叫鬼屋不尽职尽责的。”
白无常委屈地瘪瘪嘴,“我就是太兴奋了,一时高兴,忘记换衣服了,不好意思啊。”
冰瞳似乎嫌她不够内疚,又插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连头发都不梳?”
白无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我、我腰闪了。”
银灵子实在忍无可忍,“你腰闪了,关你手臂毛线事,你又不是折了胳膊。”
白无常一脸懵,脑门上写着“她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法反驳”,急得要哭了。
眼前突然黑影一闪,腰已经被人揽住了,耳边炸响一声吼。
“谁敢欺负我老婆!”
两个罪魁祸首看着白无常泫然欲泣的脸,在看着一脸青黑好似吃了十斤炸药的黑无常,同时摆摆手。
“你还是去吓人吧,这样其实也挺好。”
黑无常将白无常揽在怀中,小心地拍着哄着。
“老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说想去玩新项目的吗?找你半天,怎么来扮鬼新娘了。”
白无常趴在他胸口,吸了吸鼻子。
“我进来的时候,刚好碰到鬼新娘,她说要去躺洗手间,让我帮忙撑一会儿场,所以……”
黑无常一脸疼惜地看着她,转头怒瞪着两个吓坏了老婆的恶人。
“银灵子大人,虽说你是我们冥王大人的钦定的老婆,可也不能仗势欺人啊。
我家小白心地善良,不辞辛劳来帮你们客串鬼新娘,没有丰厚的报酬就算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没有道谢就算了,居然还两个人一起指责我家小白!你们不要欺鬼太甚!”
银灵子:“……”
冰瞳轻咳一声,急忙站出来解释。
“黑无常君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好奇才问了两句,绝对没有指责白无常的意思。
我们浮生一梦跟地府什么关系啊,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你放心,白无常的报酬一冥币都不会少的!”
黑无常君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话音落,小心地扶着白无常往楼上飘去。
“老婆,上面有个项目很好玩,你要不要去体验一下?你的腰闪了,千万不要动来动去,太辛苦。
咱们找一个可以坐着吓人的,或者是躺着吓人的,比这劳什子的鬼新娘好多了。”
银灵子脸黑如墨,“地府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这德性吗?”
冰瞳眸光幽深,意有所指,“老大,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风刃原本靠在墙上,眼皮耷拉着,都快睡着了,“咦,谈完话了?那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