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京城周围,林平之用这种方法连续做了好几单买卖,为的不是哪些中小门派的几部秘籍,而是为了练兵、为的是实习、为的是给今天这一单大手笔做准备。 到现在为止,一切顺利。 这间牢房的门是开着的,是刚才被任明打开的。林平之开始打量:牢房很深、很高,足足有小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在里边,用粗大锁链悬着一个巨大精钢铁笼,铁笼悬在空中,四下里都不挨着墙,铁笼下边是黑乎乎不知道深浅的水池。笼子中一人身材高大威猛,披头散发,银发根根竖起。 笼子里的人,就是任我行! 他躺不下去,因为他的琵琶骨被铁钩勾住,半吊在铁笼中,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整个人的重量是靠琵琶骨挂在铁钩上的,林平之心中一颤,这得有多疼啊,如果不是被迷倒,肯定会疼的喊出声来。 任我行被这样,关了十多年! 林平之继续打量:地牢四周空旷,再没有任何物件,铁笼下方的水面上熏香刚刚熄灭,还有余烟袅袅,门口地上没有脚印,说明任明没有进去过。 林平之平抚一下情绪,缓缓的踏入牢房里,看看任我行没有动静,继续连走几步站在牢房中间,离铁笼已经不足一仗了,任我行还是没有动静,林平之这才伸手向腰间的镖囊摸去。 林平之谨慎到底的性格来说,他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他镖囊中的暗器有的抹了麻药、有的擦了迷神药、软筋散等等,他要给任我行全部再来一遍才算保险。毕竟对付任我行这种枭雄,怎么小心都不过分。 刚摸到飞刀,只听铁笼中突然哗啦一声响,任我行突然睁开眼睛,眼神的光芒几乎照亮了牢房,“呼”一声巨大的吸力把林平之拉扯着向铁笼飞去! 林平之差点魂飞魄散!原来任我行是装的!任我行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忍耐力如此之强! 难道这么多种药物,对任我行都没有效果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 林平之顿时清醒过来,此时离任我行不足两米! 他脱手扔出三把飞刀成品字形飞向任我行,任我行在笼中无法躲避,再加上他自己的吸力使飞刀速度更快。 当当!两声,两只飞刀被任我行打飞,但还有一只抹了软筋散的飞刀扎在任我行的中庭穴! 接着六支小箭和十一支毛针已经射到,但任我行一只手要吸住林平之,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接不下这么多暗器,挥手打飞一半,另一半被刺在全身各大穴,但是入肉不深,而且也没有淬毒,所以任我行没有半分担心,继续催动吸星大法把林平之吸到了两米以内! 此时林平之已经冷静下来,往身后扔出一只锦衣卫必备的飞虎爪,勾住身后的铁门用力一拽,绳索绷直,林平之的身形停了下来,此时离任我行只有一米多! 这时任我行经过几天的药效侵蚀,再加上刚才的一番争斗,早就到了强弩之末。 林平之一只手拽着绳索往后退,一只手不停地发着暗器:铁刺、袖镖、飞叉,最后一蓬中空的透骨针吸饱了软筋散,以“劳燕分飞”的手法,雨点一样扎在任我行全身,有的封住穴道,有的封锁血脉,而且每一柄暗器都抹了药,任我行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手掌上的吸力也逐渐小了。 这是林平之为对付任我行专门练习的暗器手法,吸力巨大的“吸星大法”最怕暗器,尤其怕针类暗器! 又一波暗器飞向任我行,林平之再一摸,镖囊空了! 吸力一松,林平之拉着飞虎爪已经退到了门口,只见任我行这才有闲暇、有机会拔下自己身上的一把飞刀,但是飞刀上长满了倒钩,撕下了一片血肉,任我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飞刀扔向林平之。 林平之一跳躲到门外,飞刀“铮”一声插到门外的墙上,直至没柄。 林平之呼出一口气:今天和你一战,整个过程在我脑子里模拟了无数遍,早防着你这手,真是万幸,如果让你早一秒拔下飞刀刺向我,我林平之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林平之再次走进房中,压低嗓子沙哑的嘲笑道:“任我行,你再吸啊!再拔暗器刺我啊!怎么不吸了!不拔了?你睡着了吗?” 任我行从头到尾没有说话,这时候更是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能喷出火来,呼呼的喘着粗气。 林平之也不靠近,就地靠着墙坐在地上休息,等着药效进一步发挥效果,等着任我行睡着。 任我行的愤怒眼神刺的林平之双眼生疼,不敢与他对视。 不愧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被囚禁了十多年,实力剩下不到三成,被穿过琵琶骨束缚在铁笼里,战力发挥不到一成,再经过几天的药效侵蚀,真正战斗力发挥不到半成,也就是说,此时的任我行只发挥出来他全盛时期的百分之三、四! 剩这么点实力都如此恐怖,那他全盛时期会变态到什么地步? 不多时,任我行的双眼终于撑不住闭上了,呼吸也逐渐平稳了。林平之这才靠近,谨慎的透过铁笼观察任我行,仔细的数着他的心跳和呼吸,默默计算着他进入深度睡眠的程度,时刻防备着任我行再次暴起。 林平之谨慎的用早已准备好的长管子,给任我行喂下了一整瓶药效最强的迷神药水。林平之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你要是还能站起来,我就心甘情愿的让你杀! 打开铁笼,林平之把任我行从铁笼中扶出来,放到地面上,只见铁笼中密密麻麻的刻着好多字:“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不甘神功蒙尘,现传于有缘人……心法如下: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