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着唇瓣，没说话。
墨流影火大了，“凌芊芊，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凌芊芊听到这话才缓缓开口，“刚才不是要我不要和你说话吗？”
墨流影快被她气炸了。
“那我命令你先说回答我的问题！”
他低吼了一声。
凌芊芊垂下眼帘，眼里闪过丝丝受伤，在短暂的沉默后，她才用格外细小的声音说道，“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妈妈也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他。”
“啧啧……”墨流影忽然想起凌落和陶令的照片来，他忽然讽刺一笑，望着凌芊芊瘦弱的身影，他缓缓道来，“你说，你该不是你妈和别人的野种吧！”
这话一出，凌芊芊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她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克制什么。
“不然你妈怎么从来不提你的身世，哎，凌芊芊，你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你既然来到这个世上，也注定是不被人尊重的！”
说完，墨流影冷笑了一声。
他去不知道，自己在凌芊芊的心里捅了一刀，再狠狠抽出来，将那鲜血淋漓的刀子在她眼前炫耀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