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我的意思,不是我怕你跑了,而是怕你受伤了! 你闻没有闻到海水里有很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腊月早就闻到了。 这几日又是地震又是天降陨石的,砸死砸伤很多的生物。 海水里有血腥味再所难免。 不知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待听阿尤说完后,腊月的脸都白了。 这里居然有食人鱼? 是她知道的那种吗? 手脚并用的比划一下,得到了阿尤的认同。 腿似被灌铅般想拔都拔不动。 不是她胆小不经吓,而是她见识过食人鱼的凶猛。 一头牛扔到水里不到十秒钟,就被它们剃成骨头架子了,浮到水面上。 那场景想想她就心底发寒,浑身发冷。 看着腊月一张惨白都小脸,阿尤眼底有笑意划过。 “虽然我气你乱跑,让我的崽受伤了,但当时那种情况确实不能让你站在原地不动。 谁知道陨石接下来会落在哪里? 难不成落在你的头上还不跑?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危险我是跟你说了,至于听不听那就是你的事了?” 腊月怀着一颗灰蒙蒙的心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不管真与假,她是不敢尝试了。 只求女王能遵守承诺,明天送她回去。 …… 阿尤扭着红鱼尾进了萧岩的红螺房,见他正一脸悠闲的捋顺着他的长发,便责怪的道:“不躺着万一让人撞破了怎么办?” “放心,我心里有数。”萧岩风轻云淡的道。 “我什么时候醒过来比较合适!” “看看再说吧! 这东西你说了算,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 只是醒早了就没有借口在昏迷了!” 阿尤说完后眼中的笑意点点,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 女王的歌声飘荡在夜空中,说不尽的惆怅,道不尽的酸楚。 “阿娘怎么了?”萧岩躺在海藻床上问道。 “听歌声好像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她曾经求而不得的人就在刚才来了!” 阿尤鱼尾轻摆摇动着吊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说了一些刺激人的话,她就像疯子般的乱打乱喊,把自己关到红螺房里不出来。 这会又唱起歌来,整的自己跟个情痴似的,岂不知最是无情。” 萧岩抿嘴一笑:“还以为阿爹是阿娘的最爱呢?没有想到另有其人?” “你阿娘的最爱太廉价,我不稀得要。”阿尤边说边用尾尖点了点他的鼻尖,被萧岩嫌弃的给挡了回去。 “阿爹!你的鱼尾洗了么就往我脸上拍?” “好几个日落都没有洗了你能怎样?”阿尤收起鱼尾放到鼻子下用力的闻了两下。 虽然有点臭味但却挺好闻的。 萧岩无力的拍着额头,他阿爹这个闻脚丫子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 “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这个可是被禁止的话题,你当然没听说过! 鸟中称王,人长的非常的好看。 有被女王念念不忘的资本……” “等等!”萧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打断阿尤的话。 “你说是什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