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部落的男人,都拼了命的找契妻,原来搂女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挚天生平第一次有了渴望,这个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要每天都搂着她睡觉,绝不和别人分享。 “族长回来!族长回来!”呼啦啦的涌上来了一大群人。 “今天的猎物好多啊!” “她是谁?” “好白啊!像冬天里的雪一样!” “她的头发居然是黑的!好漂亮啊!” 腊月扭头看去,就见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抵在挚天胸口上的手,立刻由推改成了抱。 大鸟顶的她小腹疼。 可这么多的人她真的没有勇气坦诚相待,重重的一抱,身体便再一次和挚天紧紧的相贴。 挚天的脸顿时便是一僵,完了!他的第一次没了! 液体洒到腊月的小腹上黏黏糊糊的,期间还夹杂着一股子狐骚的味道。 她是学医的,怎么会不知道这突然而至的粘稠物是什么?人生二十一载,她第一次有种想死的冲动。 可挚天没有给她这种机会,双手扣住她的腰抱起来就跑,速度可比飞毛腿导弹。 “挚天!”身后传来穆蟦(ben)的喊声,“这肉还没分呢?你怎么就跑了” 挚天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跑着,腊月趴在他的怀里,都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腹部上那隐匿的家伙,竟有了复苏的迹象。脸上红白相交,她是入了虎口了! 正在她想应对之策的时候,挚天却把她放到了虎皮垫子上。 完了!腊月心底一惊,他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屁股刚碰到垫子,她便就地一翻身,无论如何都要顽强的反抗一番。 瞪着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慌乱的盯着挚天。 就见他从石墩上拿起一块鹿皮迅速的围在腰间。 腊月眼尖的发现,他的丹田处竟有一个图腾,至于是什么她没有看清楚。 不过这个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将他的大鸟遮住了!那是不是说危险解除了? 紧绷的神经兀的一松,人便要趴到虎皮垫上,只是这时从山洞外传来脚步声。 腊月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来人了?这让她赤裸裸的身体如何自处 情急之下爬起来,从石墩上拽起一块兽皮裹到身上。 “有什么好遮的那么小!” 腊月的手顿了一下,她没有听错吧?竟有人说她的胸小 要不是怕他兽性大发,她一定要挺起胸脯让他看看,她这个有e罩杯的女人哪里小了? “我说挚天!你跑什么?”一道极具磁性的声音传来。 腊月回头望去,就见洞口处站着一个男人。 剑眉,凤眼,鼻梁挺直,虽男生女相,但并不娇柔,一头栗色的头发垂到肩上,如希腊的神祗。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没穿上衣,腰间只围着一块兽皮。 腊月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腊月,好漂亮的女人啊!怪不得挚天连肉都不分了就跑回来了?原来是着急回来嘿呦啊! 挚天往前上了一步,挡住穆蟦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道:“你来干什么?”